部手機走到郭海身旁低喃:“老闆,中東的哈米德先生給您打來電話,我說您正在處理公務,哈米德先生說有重要事情一定要馬上跟您說。”
郭海皺了皺眉頭,隨即接起了手機:“你好哇我最最親愛的朋友,哈米德先生”
我距離他很近,完全可以聽到手機裡的聲音。
手機裡傳來一道清冷的男人聲音:“不好意思郭先生,因為跟您沒有太多的交集,只能透過哈米德先生做媒介,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成虎,是王者商會的負責人。”
起初聽到這道聲音時候,我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又或者是撞上了什麼巧合。
握著手機的郭海,詫異的出聲:“趙成虎?你是王者安保的?”
“很榮幸能被郭先生熟知我們公司的名字,是這樣的,我一個弟弟最近可能要去羊城發展,哈米德先生告訴我,貴司是羊城獨樹一幟的存在,所以希望郭先生能照拂一二,對了,他叫王朗。”
聽到這句話時候,我的心口瞬間像是被澆上五十二度的二鍋頭一般沸騰。
和我的反應截然不同,郭海的臉上彷彿被扣上了一層寒霜,嘴唇蠕動:“趙先生,我們之間好像並不瓜葛吧?”
手機那頭的趙成虎笑意十足的出聲:“從現在開始有了,您和哈米德先生共同開發的鑽石礦途徑德黑蘭時候,跟我的手下發生了爭執,現在人和礦都在我們的營地做客,您可以當成是威脅,也可以當做是善意的勸導。”
“趙先生,我想說”郭海緊繃著臉呢喃。
手機的音調陡然一變:“你說你麻痺,跟你對話咋這麼費勁呢,老子本身就想裝一把紳士,你看你磨磨唧唧這個娘們樣,非要逼我爆粗口,行了,我也不特麼跟你窮叨咕了,大哥長話短說,你敢碰王朗一指頭,下一秒咱特麼就開戰,就從你在這邊的礦場開始,你看大哥能不能把你的人全殲就完了!”
郭海呆滯的張大嘴巴,估計是沒料到對方竟然說翻臉就翻臉。
而我的眼角卻瞬間溼潤,嘴裡不停的呢喃:“你個狗操的大虎逼”
起初我並未認出手機裡男人的聲音,當他開始粗鄙罵孃的時候,我一下子聽出來了,那傢伙不是旁人,竟然是消失多日的錢龍。
接著手機裡再次傳來錢龍的吼叫聲:“聽明白沒有?聽明白就特麼把手機給我兄弟!”
郭海臉上的肌肉不自然抽搐兩下,隨即將手機遞給我。
“草你爹得褲衩王,受委屈咋不知道吱聲呢?”
一句話,直接將我的眼淚給幹了出來,我渾身顫抖的捧著手機,久久沒有應聲。
“你個大傻逼,找不到我,難道還找不到花爺嗎?怎麼每回有事都自己硬扛!”錢龍繼續憤怒的罵咧:“我說過,當你山窮水盡,老子會隨時為你逆風豎起一面大旗,告訴姓郭的,他敢碰你一指頭,我特麼讓他在中東的所有產業陪葬!”
最後一句話,錢龍幾乎是用吼的方式叫出來的,對面的郭海禁不住渾身一震。
“行了,不特麼聊了,不然待會魚哥又得削我,等我在這邊穩下來,我馬上過去看你,不許擠貓尿,誰哭誰是小狗蛋。”錢龍聲音哽咽的“啪”的一下結束通話電話。
我抹乾淨眼角的淚花,原本佝僂著的腰桿,慢慢挺直,直愣愣的注視郭海。
就在這時候,身材纖瘦的郭洋捧著手機,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朝著郭海低喝:“大哥,咱們在瑞麗的兩家地產公司被當地司法機關封了,我問過那邊的關係,說是一家名為韓氏集團的老總動的手腳,剛剛我透過朋友聯絡到了韓氏集團的老闆韓飛。”
郭海揪了揪眉頭低語:“韓飛?咱和他之間沒有干係吧?”
“我問清楚了,韓飛和他有點關係。”郭洋歪脖掃視我一眼,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