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鋪墊,今天的事兒絕逼沒這麼順利。”
整個過程看似是我在坐鎮發言,實際上忙前跑後全憑了張星宇,假如沒有他昨晚上威逼蔣光宇要到高杉的那些資料,我們不會有恃無恐,如果沒有今天早上他恐嚇周華,剛剛的飯局更不會進行的如虎添翼。
我抬起胳膊輕輕捶在張星宇的胸口,感激的嘀咕:“福星!”
“擦疼死啦。”張星宇立馬捂著胸脯,小受似的撇嘴乾嚎:“你知不知道老子身體不好,就你剛才那一下差點要了我半條命。”
“再裝的跟個娘們似的柔柔弱弱,真削你了啊?”我故意橫著臉笑罵。
“大龍兄弟,看著沒?這就是你老大,翻臉比女人來大姨媽還反常。”張星宇側頭朝著王鑫龍努嘴:“往後千萬注點意,他賴皮起來,自己都害怕。”
“真真的。”王鑫龍認同的點點腦袋回應:“剛剛都給人家聚海商會幹解散了,他還厚著皮臉一副惋惜的模樣,整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樣。”
我掃視一眼王鑫龍撇嘴:“這月、下月、下下月,你丫都沒工資了。”
“”王鑫龍瞬間無語。
說說笑笑中,我們仨回到車裡,張星宇好奇的問我:“誒,你想解散聚海商會是臨時決定還是早有預謀?”
我微笑著反問:“按照你的劇本應該是怎麼滴?”
“老闆們開始轉賬了哦,已經打進來二十多萬了。”張星宇低頭扒拉著手機,喃呢:“我估摸著以你的尿性,至少不得誆那群肥羊倆月保護費再解散吶,誰想到你那麼雷厲風行。”
“倆月沒可能,葛川的事兒這幾天就得解決,他出來以後,那幫籃子馬上有了主心骨,再想訛錢根本沒可能了。”我咬著嘴皮解釋:“另外早上你剛整完周華,我不得替你向他買個好啊,但凡做大買賣的,哪個沒經過點大風大浪,他們眼下是被咱唬住了,等緩過來神兒,肯定得琢磨咱。”
張星宇仔細琢磨一下後點頭:“倒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這麼一整,周華雖然賣了那群老闆們的好,但徹底得罪了葛川,畢竟解散商會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到時候葛川肯定第一個整他。”
“也不是。”我揪了揪鼻頭嘆氣:“人性本惡啊。”
之前我故意讓王鑫龍把小段往門口拽,其實是想張星宇賣周華一份人情,只要他張口,我肯定買賬,絕對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張嘴說出解散聚海商會的話,從另外一方面來說,這傢伙心底邪惡了。
簡單來說,就是他知道自己往後再也借不到葛川的光了,所以也不希望其他老闆跟著沾光,所以解散商會,屬於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歸根結底只能說他們內個因為利益結合起來的小圈子,本質還是不夠牢靠。
王鑫龍打著車子,透過後視鏡望了我們一眼笑嘻嘻的問:“接下來去哪,倆哥?”
“吃法!”
“睡覺!”
我和張星宇異口同聲的回答,說完以後我倆彼此對視一眼,再次同時開腔。
“算了,睡覺吧。”
“算了,先吃飯。”
我惡人先告狀的一把揪住張星宇的耳根子嘟囔:“靠,你故意的是不?老子心疼你沒睡好,你特麼有的沒的找茬。”
張星宇被我揪著齜牙咧嘴的揮舞拳頭低喝:“日,看見沒大龍?跟了這麼個賴皮的老大,你還想發財?往後不讓你倒貼油費都得捂嘴笑。”
“哈哈哈”
我們哥仨頓時全都樂開了花。
長久以後被葛川打壓的陰霾,總算在張星宇出獄以後得以慢慢散開。
這一刻我總算體會到了,撥開雲霧見青天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