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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我們回到夜總會,汽車還沒熄火,就看到一大群身著各式制服的巡捕、消防、工商的傢伙從夜總會里走出來,何佳文帶著兩個大廳經理不停的鞠躬彎腰陪著笑臉。
等幾臺公家單位的車子開走後,我從車裡下來,朝何佳文詢問:“怎麼回事?”
何佳文吐了口唾沫,氣鼓鼓的說:“麻痺的,晚上有兩個客人突然從咱家店裡暈倒了,送到醫院說是酒精中毒,然後咱就被舉報了,說什麼拿劣質酒充好酒賣,事情還沒處理完,消防的人又過來突擊檢查,說咱們消防不達標,要求停業整頓。”
盧波波的眼珠子一下子就鼓圓了:“又他媽停業?”
“這些都還好處理,只要打點打點就ok,關鍵是”何佳文停頓一下後,側頭看向不遠處還在叮叮噹噹裝修的“今生緣”,惡狠狠的咒罵:“關鍵是店裡兩個媽媽桑都跟我提出辭職了。”
我吸了吸鼻子問:“啥情況?”
何佳文猶猶豫豫的說:“咱家店這幾天不太平,晚上還發生了小姐被客人打的情況,兩個保安攔架,結果反被客人誣陷說保安打人,半個小時前我剛把保安從巡捕局贖出來,不知道誰瞎逼傳言說說朗哥”
我接著菸捲說:“你實話實說。”
“說你得罪了市裡面的大人物,夜總會和旅遊公司馬上會關門,還說你已經準備跑路了。”何佳文耷拉著腦袋苦笑:“最他媽著急的是那倆媽媽桑打算帶手下的小姐去今生緣,其中一個跟我關係不錯的媽媽桑說,楊晨願意一天一人一千塊錢養著小姐們,等他們裝修好再過去上班。”
“這個逼養的,是打算把誰逼死啊!”盧波波稜著眼珠子,拔腿就朝今生緣的方向走去。
“你幹啥?”我一把薅住他,煩躁的說:“我剛在車裡跟你們說了,有人擺明了要讓咱們方寸大亂,你只要上火就是著了對方的道,把脾氣收收,不就是關幾天門嘛,我有轍。”
“你有啥轍?”盧波波齜牙瞪眼的喘著粗氣。
“別管了,歇業就歇業,只當是給自己放個假。”我笑著拍了拍盧波波的後背,同時朝著三眼道:“哥,你歲數最大,替我多勸著點兄弟們,要不這兩天,你帶哥幾個和咱家的女神們去成都玩兩天吧,前陣子我就聽秀姐跟小雅說,特別想去成都看看。”
盧波波氣的手舞足蹈的跺腳揮拳:“都他媽火燒眉毛了,你讓我們出去旅遊?”
“相信我,我有招!”我篤定的點點腦袋。
何佳文攥著拳頭,怒哄哄的說:“朗哥,要不把瘋子哥、辰哥他們喊回來吧,或者你給我弄兩把槍,我把這幫逼全突突了,完事上緬d去。”
我皺眉反問他:“突突誰呀?楊晨還是葛川,又或者那些穿制服的?你心裡有目標沒?”
“我我”何佳文氣的直打哆嗦。
我輕輕拍打兩下何佳文的領口道:“你沒目標,對方肯定有,對方現在指定就是打著這樣的算盤,等我喊援助呢,你們信不信?瘋子前腳帶人回來,後腳就會被巡捕包圍,行了,都把心揣肚子裡,我沒死,咱家就不會塌!”
三眼突然開口:“聽郎朗的,今天晚上所有人就跟我一塊上成都玩幾天去。”
我這才舒了口氣,會心的笑道:“對唄,關鍵時刻還得是我哥,先這樣吧,你們準備準備,我去辦點事兒,沒什麼意外的話,一個禮拜之後再回來,麻煩應該都解釋了。”
說完以後,我從盧波波手裡接過車鑰匙,掉頭就走,不給他們任何盤問的機會。
鑽進車裡,我就掏出手機給“特殊朋友”夢嬌發了一條資訊:找機會跟我一面,我有急事。
訊息發出去後仿若石沉大海一般,我等了一兩分鐘,看她沒有回覆的意思,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