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出人頭地。”
面對他真摯的目光,我遲疑幾秒鐘後問:“你還沒回答,為啥非要跟我們呢?”
“呃說實話麼?”王鑫龍嚥了口唾沫,表情不自然的咧咧嘴角回答:“說實話,我並不是非要跟你們,其實在你們之前我也試過跟好多人說過這話,結果不是被人罵精神病,就是揍一頓,今天要不是我被開除了,我肯定會趁著你們上車的時候,再跟你們墨跡一通。”
李俊峰直接被逗笑了,撇撇嘴問:“操,你這屬於提溜著死耗子找瞎貓啊,逢人就往上撞,碰著哪個算哪個唄?”
“可以這麼說吧,主要也得看我的緣分到了沒有。”王鑫龍表情異常認真的望向我開口:“大哥,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佛法,佛說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
我不耐煩的衝著蘇偉康吆喝:“前面路口停車,給他扔下去。”
王鑫龍一把抓住車門把手,一臉寧死不從的喊:“別別別,大哥我跟你實話實說昂,之前在賭檔碰上你們,我真尋思跟你絮叨絮叨帶我上道的事兒來著,結果看你們表情都不太好,我怕捱揍就沒敢繼續張口,誰知道來我二姑這兒,竟然又碰到了你們,我就感覺咱們肯定有緣分,我不吹牛逼,我真信佛。”
邊說話,他邊從衣服裡面摸出一塊繫著紅繩的佛牌,喘著粗氣朝我哀求:“大哥,從面相上來說,您絕對屬於慈眉善目的型別,行行好,帶我上道吧。”
別人碰上我們唯恐躲閃不及,可這傢伙彷彿見著美味佳餚似的,怎麼攆都攆不走,此時一臉幽怨的小表情,就差沒給我們跪下了,我無語的問:“你知道我們是幹啥的嘛,就要上道?”
王鑫龍豁牙點頭:“綁票的唄,我都聽見你們說了,想要綁幾個帶軍銜的城防軍小頭目,大哥我在緬d好賴也生活了好幾年,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但是像你們這麼有氣質的劫匪還真是第一回見,我從小就渴望能夠有個組織,帶帶我唄飛哥。”
不苟言笑的劉祥飛忍俊不禁的噴了句冷笑話:“飛哥是我,他是朗哥,哥們你這記憶力咋跟著我們上道吶?我都怕你自己出門走迷路,到時候我們是找你還是辦事呢,聽我們一句勸,趕緊下車吧。”
王鑫龍連比劃帶掏手機的解釋:“我腦子雖然不行,但我嘴甜啊,不跟你們瞎掰,老街上這些開店的大佬,我基本上都熟悉,最主要的是你們想綁人,我可以幫上大忙,我認識好幾個城防軍管後勤的司務長,都在我姑家欠賬,平常沒事還跟我喝喝酒啥的,只要我一個電話,他們保證到位。”
“這”李俊峰和我互相對視一眼,雖然這小子出現的太過突兀,身上也疑點重重,可他剛才的話確實讓我有點心動,如果這小子真能幫我們約出來一兩個掛軍銜的城防軍小頭頭,栽贓枯家窯的事兒,基本上都等於成功了一多半。
我咬著嘴皮,審視的反覆觀察幾眼王鑫龍開口:“你考慮清楚了,跟著我們上道容易下道難,想要中途下車,要麼死要麼蹲號子,除此之外沒有第三條路。”
“傻子才想中途下車呢。”王鑫龍搓著雙手,亢奮異常的說:“大哥,我現在就能聯絡幾個司務長,你看咱們約他們在哪碰頭?”
李俊峰眨巴兩下眼睛問:“兄弟,你不害怕嗎?”
王鑫龍樂呵呵的笑道:“害怕還特麼叫社會人嘛,我也就是運氣不好,如果再早出生兩年,跟著我們東北的q四爺,現在估計”
劉祥飛冷不丁的接茬:“現在墳頭草可能得有你這麼高了,麻溜說正事,不然我下一秒肯定把你扔下車。”
“好好,我說我說,我總共認識四個城防軍的司務長,最少可以喊出來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