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巡捕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啪”的拍了下桌子呵斥:“不是你拽斷,難道是它自己斷的麼?女孩子家家怎麼就不願意說實話呢。”
本身我沒打算吱聲,想著讓馮傑處理完,大不了我們賠點錢就得了,可一瞅對方屁股歪的這麼厲害,馬上就憋不住火了,不耐煩的罵咧一句:“有啥事你好好說就完了,吹鬍子瞪眼乾個雞八,不就他媽一條破逼項鍊嘛,嚇唬誰呢!”
“你這個年輕人,什麼態度?”中年人馬上站起身子,指著我就走了過來。
“你他媽再指我一下!”我吐了口唾沫,一點沒慣著他,拔腿就往他跟前走,如果放在平常,他嗶嗶兩句我可能只當沒看見,可現在江靜雅被人欺負成這樣,還沒有丁點發言權,我肯定急眼,要是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混個雞毛的社會。
剛才我還以為這幫人是巡捕,走近一瞅他們身上的制服只是類似巡捕,胸口的地方寫著“內勤”,說白了就是這條步行街上的保安,可能是當地巡捕局掛點小關係。
“趙主任,你別動氣,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馮傑馬上攔住中年,隨即又看向我道:“朗朗,你也少說兩句,咱是來處理事情的。”
“呼”我搓了把臉,不耐煩的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點燃煙道:“行了,你趕緊問問對方,多少錢能處理,這屋裡有跳蚤,我呆的渾身直犯膈應。”
“小青年,說話別那麼狂,真以為有兩個錢就能什麼事情都搞定?”中年撥拉開馮傑,走到我面前,噴著唾沫星子出聲:“你知道汪太太是什麼身份嗎?她男人可是今生緣夜總會的”
“不是,有事說事,你跟我扯身份幹個籃子,啥身份不得吃飯拉屎啊?”我挺厭惡的抻出胳膊往後攬了他一下道:“你往後稍稍,嘴裡的味兒跟特麼下水道似的,咋地,你還打算用生化武器制裁我吶?”
“你!”中年被我懟的面紅耳赤,一把揪住我的衣領。
我舉起雙手朝著他冷笑:“撒手哈,我這身衣裳挺貴的,給我弄皺了,你小半年工白打了。”
站在後面的蘇偉康一個健步衝過來,直接捏住中年的手腕,朝反方向一掰,中年馬上“唉喲唉喲”半跪在地上,蘇偉康稜著眼珠子咒罵:“草泥馬得,女人我不好意思揍,男人我還慣著你昂,你動我舅一指頭試試!”
“做啥子?”
“你們幹嘛!”
兩個穿制服的小青年馬上抓起橡膠棍就聚了過來。
“別動昂,不然我馬上髮網上去。”我掏出手機,開啟攝像頭對準那倆小夥冷笑:“往後退,不雞八礙自己事兒別上趕著裝英雄,我們不想鬧事,但也不怕事。”
“老弟,你幹什麼,趕緊鬆開。”馮傑馬上湊過去推搡開蘇偉康,湊在我耳邊低聲道:“市場治安室跟江北區警務室掛鉤,不要亂來。”
我想了想後,朝著馮傑道:“行吧,你看著賠償對方,一萬已回的我都能接受。”
我算是徹底看出來了,馮傑這貨屬於走哪都有熟人,但跟誰只熟不熱,大面子要不來,小面子人不給的那種半成品混子,難改張星宇給他的評價是“可用,但不堪重用”。
我朝著江靜雅她們使了個眼神,完事推著她們往出走,誰知道剛走到門口,聚在辦公桌旁邊那幾個貴太太馬上跟吃了二斤跳跳糖似的,蹦躂著就衝到了我們前面,一個女人直接抓住我衣裳厲喝:“不能走,哪個讓你們走的!”
那老孃們衝的太狠,手掌無意間碰到我肩胛上的傷口,疼得我禁不住抽抽了兩下,我深呼吸一口道:“阿姨,我們不是留下人給你們解決事情了嘛,你看你咋還沒完了。”
我這句“阿姨”沒由來把那女人給激怒了,她五官扭曲的指著我鼻子訓斥:“你個哈麻批,叫誰阿姨?你和那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