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生,人家怎麼可能給那個土老帽下藥。”
“就是,難怪喬治說咱們炎夏男人沒素質,你們就把炎夏的臉都給丟光了。”
“快鬆手,不然我報警了。”
剎那間,炎夏女人的從眾心理被激發,那幾個花痴女全跟有病似的薅拽我和錢龍。
“滾特麼一邊去,再嗶嗶信不信我給你褲衩子拽下來?”錢龍粗鄙的一胳膊肘甩開叫囂的大卷毛,稜著眼珠子嚇唬:“還特麼我們給炎夏男人丟臉,你爹不是炎夏男人吶?”
喬治臉紅脖子粗的想要掙脫開我,磕磕巴巴的嘀咕:“我警告你們,我是加拿大人,受到國際法保護。”
我仰頭冷笑:“吃雞八兩片奧利奧,你還敢冒充旅居華僑,還加拿大人,你咋不說你是火星人呢,加拿大國旗幾個色你告訴我?草泥馬,說不出來今天我給你腿敲折。”
邊說話,我邊硬拽著他的手腕往酒水臺外面薅,尋思著好好敲打一頓這個損籃子,這時候我兜裡手機響了,我一手攥著那小子胳膊,一手接起手機:“誰呀?”
“我,三眼!”電話那頭傳來三眼沙啞的聲音。
“來酒吧街上的麥克斯紅人館。”我迅速出聲。
怕我真鬧出來事兒,王影趕忙從後面勸阻我:“算了朗朗,別搭理這種人渣。”
“沒事兒,今天我就當為國除害了。”我吐了口唾沫,情緒激動的瞟了眼邊上的那幫花痴女冷笑:“一個個念abcd都特麼費勁的選手,還妄想走出國門衝出亞洲,咋地你們打算上國外丟人去昂?”
這時候,陳姝含擠了進來,朝我輕聲道:“王朗,你先別發火。”
邊說話,她邊用力掰開我握在那小子手腕上的指頭,隨即又擠出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朝喬治嘰裡呱啦說了一句特別流利的外文。
對面的喬治,昂著脖頸當即就有點傻眼。
“聽不懂啊,那咱們用法語交流一下?”陳姝含雙手抱在胸前。
喬治嚥了口唾沫,乾澀的出聲:“臥臥得母語是葡萄牙語。”
“葡萄牙語挺生僻,我還真不會。”陳姝含狡黠的笑了笑,朝著喬治努努嘴道:“你究竟是哪的,我們不關心,既然你能聽懂漢語,那咱們就用普通話聊吧,我姐妹說你往杯裡放東西了,你想證明清白很容易,直接把那杯水喝掉吧。”
“喬治,喝給她們看,證明你的明白。”
“大不了咱們報警,待會讓巡捕教育她們!”
幾個花痴女像是重度腦癱患者似的沒有丁點眼力勁的從旁邊加油鼓勁。
“我我憑什麼要聽你。”喬治瞅了眼吧檯上的水杯,惱怒的一把將杯子推到地上,杯子頓時間摔的七零八落,喬治上氣不接下氣的厲喝:“介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走!我是這家店的老闆,我有權利讓你們滾蛋。”
“心虛不?臉紅不?”陳姝含不屑的撇撇嘴,拽著我往出走:“行了,跟這麼一頭傻缺有什麼可較勁的。”
“我去尼瑪得!”我一把推開陳姝含,轉身順著酒水臺的檯面翻了進去,一把薅住這個傻籃子的頭髮,往腿上一壓,“咣咣”幾腳蹬在他臉上。
錢龍也蹦進酒水臺裡,抄起一支不知名的洋酒“嘭”的一下砸在他的後背上咒罵:“馬勒戈壁,當酒保子還給你當出優越感了。”
我倆這一動手,整個酒吧頓時間亂了,不少女人圍在酒水臺旁邊尖叫辱罵,還有好幾個打扮的像是看場的小夥拎著傢伙式就往我們跟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