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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管你怎麼去改變,結果還是一樣,早就註定,這就是命,我們常以為自己踏出命運,實際上只是在命運事先畫好的圈子裡兜兜轉轉。
就像我一直都特別牴觸和楊晨碰上,可實際上該來的時候,一分都不會等,同樣,今天晚上我一直告誡哥幾個吃點喝點無所謂,但千萬別冒冒失失答應高大海什麼,儘管我都磨破了嘴皮子,可該發生的照樣還是會發生。
從家裡出來,我帶著孟勝樂、大濤直接朝高大海給我發的地址出發,一路上我都在琢磨,接下來應該先跨哪條腿,眼下中介公司和安保公司的合同齊叔都幫我整到手了,但我的精力和底蘊肯定不足以同時進行。
開安保公司一直都是我的一個小夢想,既是為了滿足哥幾個日後的收入保障,也是我想實現自己過去的一個小抱負,記得剛不念書那會兒,我曾跟我爸吵過一架,一氣之下跑去一個保安公司應聘,結果我特麼沒被人相中,從那以後,我就一直琢磨著將來有本事要開家保安公司。
可整中介公司又迫在眉睫,現在不光葉樂天、駝子和段磊三家在等著,齊叔估計也從這件事情上投資了不少人力物力,如果再繼續拖延下去的話,屬實有點說不過去。
左思右想的很久後,我自言自語的呢喃:“先整中介公司吧。”
“啥?”孟勝樂撥動方向盤,扭頭看了我一眼。
“沒啥,我說你左邊鼻孔長得像鹿晗。”我撇撇嘴道。
孟勝樂鼓著腮幫子臭罵:“滾你大爺的,不帶罵街的,老子是純爺們。”
“好好好,純爺們,能不能先把你的蘭花指放下。”我忍俊不禁的掩嘴笑道,孟勝樂屬於易燃易爆品,特別容易急眼,而且一急眼就喜歡翹蘭花指,也不知道這個毛病究竟隨誰。
瞅著胸口劇烈起伏的孟勝樂,我沒敢再繼續撩惹他,生怕這貨一激動,把車開進溝子裡,回頭我們村的人全得上我家吃飯,扭頭看向坐在後背的大濤問:“大濤,你最近一直沒回家吧?”
“啊?”大濤好像在走神,聽完我的話,反應好半天后點點腦袋道:“我媽身體挺好的。”
孟勝樂撇撇嘴道:“什麼玩意兒身體好,朗媽媽是問你最近回沒回家,你今晚上啥情況,一直魂不守舍的,不會是提前來大姨夫了吧?”
“呵呵。”大濤咧嘴笑了笑,朝著我低聲道:“正準備跟你說這事兒呢,明天后天咱這兒要是不太忙的話,我想回家一趟,半個多月沒回去了,有點掛念我媽。”
我想了想後說:“後天吧,後天咱倆一塊回去,我也正好想看看老爺子。”
“行。”大濤梭了梭嘴角。
我這幫兄弟算起來,都不是啥家裡襯錢的主,但要跟我們比起來,大濤又屬於貧困戶裡的特困戶,老太太常年臥病在床,為了治病,這些年家裡能賣都賣了,能欠的都借了,上次哥幾個組團買車,就大濤和我沒買。
見他情緒不佳,我低聲問:“是不是家裡又缺錢了?”
大濤搓了搓鼻尖乾笑:“沒事兒,上次咱的分紅,我就打回去一半,手裡還有呢。”
我遞給他一支菸輕笑道:“濤兒,咱不是外人,需要的時候你張嘴,以前咱窮的一逼,你用錢,哥幾個都能想辦法幫你湊,別說現在咱寬裕了,天恩地恩親不過父母之恩。”
大濤表情不自然的擠出一抹笑容:“嗯。”
不多會兒來到高大海發的地址,是個挺大的燒烤廣場,放眼望去黑壓壓的全是人,我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高大海,除了他以外,桌邊還坐了四五個跟他歲數差不多的中年人。
一個個全是卡尺頭,赤裸上半身,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上玩的,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紋身,見到我們過來,一桌子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