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狗雞八不認識,充其量喊幾個網咖裡溜縫子的那種小混混,我們這會兒都在酒店大廳裡呢,你們過來以後,直接把我拽走就行。”
我煩躁的說:“知道了,往後這種破事別找我,你們都是一個級別的,咋罵咋吵沒問題,我一個邊緣小馬仔,把誰招惹了,都夠喝一壺。”
結束通話電話,我催促聶浩然:“速度再快點。”
聶浩然沒正經的打趣我:“我朗哥現在從雞媽媽直接變身成保姆媽媽了,這種小逼崽子都不幹的活就接。”
“再嗶嗶,真削你!”我抬手朝他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
本身我沒尋思是多大事兒,所以去的時候誰也沒喊,估摸著我們仨應該就能把事兒平了,結果我沒想到,意外往往就是在這種你以為不可能的時候發生了。
來到葉樂天說的“豪客酒店”,酒店的門口已經停了四五輛麵包車,臺階上,大廳的走道里堵了不少十八九歲的社會小哥,一個個叼著煙,一副甩屌敢日天的狠茬子模樣,見到我們仨從車上下來,還有倆小孩兒故意堵住門口。
大廳裡傳來一陣撒酒瘋似的叫罵聲,時不時還能聽到瓶子摔在地上“噼啪”響。
我帶頭往裡走,朝著堵在門口的兩個小夥微笑道:“來,兄弟,往旁邊讓讓”
一個剃著平頭,鼻孔上扎著鼻環似的青年梗著脖頸推了我一下撇撇嘴說:“裡面辦事呢,等會再進去吧。”
“辦啥事?琵琶精要娶唐長老啊?”聶浩然瞪著眼珠子,胳膊往旁邊一胡掄,直接支開那小子,我們仨甩開大步就往裡跑,別看我嘴上說的狠,但對於葉樂天還是比較關心的,倒不是我倆關係有多鐵,主要他現在是我的財神爺,得罪不起。
“草泥馬,你們要幹啥!”被聶浩然一肘子懟開的小孩兒,從後面直接一把薅住葉樂天的衣裳,扯著嗓門嚎叫:“都過來,有人給我鬧事!”
門口和走廊裡的四五個小青年立馬丟掉嘴裡的煙,呼呼啦啦將我們給包圍起來。
聶浩然抻手一把抓住小夥的衣領揪到自己面前,直接從腰後摸出一把大卡簧頂在他鎖骨上厲喝:“嚎你麻痺嚎,我打你,你有脾氣啊!”
看這幫傢伙的歲數比我還小,甚至還有好幾個套校服的,我也沒太當成一回事,衝著盧波波說:“你跟浩然先從這兒盯著,我進去看看啥情況!”
剛跑進大廳裡,我就有點傻眼,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兩手握著一把關公用的那種偃月刀,正跟唱大戲似的從大廳裡“鏘鏘鏘”來回擺著各種造型。
旁邊兩個一人多高的裝飾花瓶讓砸碎,滿地全是玻璃茬子,那小夥光著腳丫,腳上被扎的血肉模糊,走一步,地上就是一個血腳印,竟然渾然不覺,一瞅這架勢,絕對是溜迷糊了。
葉樂天還有幾個青年跟藏貓貓似的躲在沙發背後,避搡著那個光著膀子拎偃月刀的小夥,那小子也不知道是真迷糊還是裝迷糊,舞著手裡將近兩米多長的大關刀瞎劈瞎砍,大廳裡電視、魚缸啥都都被他幹碎了。
“啥事啊小葉?”我衝著葉樂天擺擺手吆喝。
葉樂天躲在沙發後面朝著我嚷:“誒臥槽,你可算來了,這逼要瘋,非說自己是二爺下凡,要把我們幾個全都斬了祭軍旗。”
“你是何方妖孽?”那小夥猛不丁注意上我,兩眼珠子微微往上一挑,攥著關刀就朝我走了過來。
我趕忙往後躲閃:“二哥,我是你三弟啊?你忘了?”
邊說話我邊朝著葉樂天他們擺擺手,示意趕快往出走,拎著關刀的青年迷茫的眨巴兩下眼睛,隨即哈哈大笑:“果然是我三弟,三弟,大哥可好?”
“大哥在樓上等你呢,你趕緊過去吧。”我指了指電梯口朝著他擠眉弄眼的說。
那小子剛轉過去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