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氣的水線紛紛洋洋灑灑的滋在我身上,臉上
我竭盡全力的撲起,一把捏住江君那“玩意兒”,昂著腦袋咆哮:“我特麼弄死你!”
“哎喲,快特麼弄開他”江君被我攥住命根子,立馬疼的乾嚎起來。
我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死死的捏著他那“活兒”,瘋狂的嚎叫:“喊爸爸!”
“老豬,救我”江君揮舞著拳頭照著我腦袋“咣咣”猛搗,他打我打的越用力,我就掐的越狠,幾秒鐘後,一個酒瓶子從天而降,“嘭”的一下鑿在我後腦勺上,我手腳一頓乏力,鬆開了江君。
江君夾著雙腿,捂著“那活兒”直接跪坐在地上,跟個太監似的嘶吼:“給我乾死他!拿酒瓶給丫開瓢”
剎那間十多個酒瓶無差別的直接飛向我,我根本連站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酒瓶給再次放躺下,砸完我不說,還有好些人拎著鎬把子,打傻兒子似的圍在我左右“突突”一頓狠敲。
我再次被這幫人給砸昏迷過去,只不過這次感覺並沒有閉多久的眼睛,我就又被一桶帶著冰渣子的冷水給澆醒,此時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胳膊上、手背上全都是被玻璃茬子劃出來的傷痕,皮肉朝外翻著,胳膊稍微一動彈,白色的地板磚上馬上就能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印子。
耳邊傳來一陣似曾相識的聲音:“草泥馬,你們有沒有點人性了!”
我吃力的揚起腦袋,突兀的發現齊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裡,他還是那身“小白領”的打扮,白襯衫、灰色西褲,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正一眼不眨的瞄著我打量,六子、賀兵俠、中特站在他身後,全都滿目揪心的望著我,剛剛那聲咒罵正是從賀兵俠嘴裡發出的。
“叔”我聲音沙啞,聲音小的好似蚊鳴一般的呢喃。
“死不了吧?”齊叔嚥了口唾沫,彎腰朝我抻出手。
六子和賀兵俠趕忙過來攙扶我,齊叔厲喝一聲:“讓他自己爬起來,這點雞八事兒都站不穩,那他這輩子也就這個逼樣了!”
六子和賀兵俠愣了一愣,杵在我旁邊沒有繼續動彈。
我嘴裡“呼呼”喘著粗氣,一隻手抓著齊叔的小腿,另外一隻手握住他的手掌,廢了好半天力氣才堪堪站直身體,但因為渾身都疼的厲害,剛站起來,險些又差點摔倒。
齊叔沒有幫我,只是冷眼盯著我,我二次又廢了半天力氣站起,並且慢慢的直起腰桿。
“知道自己啥都不算了吧?”齊叔渾濁的眼眶裡有淚水在閃爍,硬撐著沒讓它掉出來,使勁抽了抽鼻子道:“記住今天因為啥被人收拾的,摔倒不丟人,但要是在同一坑摔兩次,那就是弱智!”
“我我記住了。”我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哼哧帶喘的回應。
齊叔也不嫌我身上埋汰,不算粗壯的胳膊肘直接攬住我的腰,湊在我耳邊聲音很小的呢喃:“叔肯定護著你,但叔得讓你記住哪錯了,剩下的事兒,閉上嘴,有叔在!”
“叔”我鼻子一酸,很沒出息的掉出眼淚。
兩米遠,孫馬克、江君、還有那個叫老豬的大胖子四平八穩的坐在沙發上,孫馬克翹著二郎腿,手裡捧著一個高酒杯,微微搖晃著,笑眯眯的問齊叔:“齊哥,晚點你再回家教育孩子,今天的這事兒你說應該怎麼算?”
齊叔深呼吸一口,從我身上收回目光,側頭看向孫馬克反問:“你想怎麼辦?”
孫馬克輕抿一口高腳杯,仍舊滿臉掛笑的說:“你侄子,砸了我兩家酒吧,一間酒吧按二百萬算吧,再加上老豬被掄了兩刀,你總共給我拿五百萬,咱們就兩清了,你要感覺自己虧,咱們也可以經公處理,ok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