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關係?”
本身我就氣挺不順的,跟個不會說話的乞丐聊幾句天還被人打岔,火氣一下冒了出來,指著她鼻子呵斥:“你麻勒痺,不會好好說人話是不?再罵我一句試試!”
那老孃們當時就被我嚇住了,往後倒退一步,拘謹的問:“你你要幹嘛?”
“想啥好事呢,我能對你幹嘛!”我粗鄙的吐了口黏痰,擺擺手驅趕:“待會我去物業租下來腳踏車棚,就他媽專門留給我這大哥玩,你有脾氣沒?”
那女的楞了一下,撇撇嘴轉身離開:“真倒黴,大早上就碰上倆神經病。”
倚坐在角落的裡的乞丐“嘿嘿嘿”一陣傻笑。
我抬起胳膊裝作要揍他的模樣嚇唬他,他仍舊像前面識破我的假動作一般不躲不閃,我無奈的嘟囔:“笑個屁啊,我都被人當成是你的同行了,說不準哪天真混不下去,就來投奔你。”
就在這時,我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女聲:“你要真有一天混不下去,我養你呀。”
不用回頭我都知道肯定是王影的聲音,幾秒鐘後,一條如玉般的手臂環在我脖頸上,王影把腦門貼在我側臉上,撒嬌似的嘟嘟小嘴:“老公你剛才真的好an吶。”
我壞笑著攔住她的小蠻腰打趣:“又給你黑哥送飯啊?我吃醋了昂,對我你都沒這麼上心過。”
“沒良心,不上心每天你的衣服誰幫你洗乾淨的,鍋裡的飯誰給你煮好的,我不是覺得他可憐嘛。”王影羞答答的白了我一眼,把一杯豆漿和兩個冒著熱氣的大包子遞給乞丐,乞丐一點不帶客氣的,一把奪過去,張嘴就往嘴裡塞。
王影仍舊是一身淺藍色的運動裝,雪白的運動鞋刷的乾乾淨淨,頭髮紮成馬尾,素面朝天的朝我歪了歪腦袋問:“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啊?”
我颳了刮她的小鼻子挑逗:“想你了唄。”
王影吐了吐舌頭,牽住我的手哼哼:“切,也不知道哪位老先生昨天給我打不通電話,氣哄哄的發簡訊說這幾天不回來,我給你回電話,都不帶接的。”
我強壓著心底的疑問沒有說破,故意往這個話題上帶她:“你還好意思說呢,到底啥破舞蹈學校啊,怎麼天天加班?”
“這個”王影頓了頓,隨即摸了摸我腦門哄小孩似的安撫:“我不是新去的嘛,肯定得比別人乾的多一些,過陣子就好了。”
我心口微微一沉,抿嘴從牙縫裡擠出個“嗯”字,撐到底她還是沒有主動跟我說句實話。
看我臉色不太多,王影趕忙拽了拽我胳膊問:“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擺開她的手,往後倒退一步笑了笑說:“可能是有點累了,我上樓睡覺了,你待會上班注意點,中午不用給我們整飯,我們醒了自己出去吃口就得了。”
王影柳眉倒豎,輕嗔:“王朗,你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睡覺去了。”我擺擺手,轉身就往樓口走,走出去沒兩步,我又回頭看向王影語重心長的說:“小影,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感覺累了,就回老家吧,你的孤獨我能理解,在這裡既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苦了累了,我還經常不能陪在你身邊,你回去,我不生氣的。”
王影靈動的大眼睛眨了兩下,眼眶頓時紅了,滿臉不可思議的提高嗓門:“你要跟我分手?”
面對她此時的模樣,我的心又不由軟了,從來市裡到今天為止,她始終都穿著那套從夜市上幾十塊錢買的運動服,鞋子更是沒換過,最近一段時間更是連妝都很少化,我知道她是想省錢,可她瞞著我去不夜城,又讓我心裡極其不舒坦。
我押了口氣,竭力將所有的不滿全都嚥進肚子,搓了搓臉蛋笑著說:“沒有,我就是怕你太辛苦。”
王影的表情這才緩和一些,抽了抽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