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小心翼翼的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骨灰盒,無助的緊咬嘴皮。
人這一輩子,或許有很多事情刻骨銘心,有的唏噓不已,有的追悔莫及,還有的感慨萬千,不管是好是壞,這些感覺都將在記憶中佔據濃重的一筆,袁彬的離開可能是宿命,也可能是該此一劫,因為我們本身就處於刀和槍的混亂圈子裡,只是我難以接受,是自己送走他的最後一程。
從殯儀館裡離開,葉小九找人幫我將袁彬的骨灰送回羊城,我則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
片刻後,我們仨人直接去了羅湖區一家名為“潮水”的茶館,江飛鴻的父親早上曾經給我打過電話,約我在那裡碰頭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