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梟的監控錄影哪去了?”
“在我手裡,我讓人待會送過來。”王麟像個跟班似的笑道:“敖哥,還有件事情得拜託您,昨天我到市裡開會,幾個老上級拿話點我了,意思是想讓我打點一下,你也知道,我手頭是真不寬裕。”
“老哥哥早就替你準備好了,來!你自己查查夠不夠,不夠我再幫你張羅一點,錢嘛,就得用在刀刃上!”敖輝哈哈大笑著朝身後擺擺手,吳梟立即拎著一個小皮箱走到他倆跟前,彎腰開啟皮箱。
可這個時候,影片再次斷掉。
“臥槽!”我憤怒的爆了句粗口:“啥特麼情況,怎麼回回到關鍵時候就沒戲了呢,拍不到錢,王麟完全可以不承認,這影片一毛錢價值都沒有,磊哥快看看,還有別的光碟不”
“沒了。”段磊抓起牛皮紙信封抖落兩下,無奈的衝我苦笑。
“馬勒戈壁的,就這點逼誠意,老賀還指望我保護他兒子?想都別想!”我攥著拳頭罵咧:“讓王攀過來一趟,就說只要楊廣準備對賀家動手,他立馬也湊過去,趁著牆倒眾人推,他給我可勁兒的撈”
“咳咳,王總”
話剛說一半,一直杵在旁邊的青年乾笑著開腔。
我這才想起來屋裡還有外人,擰著眉頭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直接說!”
“兩段影片其實都是完整的,只不過下半段我藏到了別的地方。”青年吞了口唾沫道:“我叫賀光影,是是他的兒子,也是他藏得最深,最見不得光的兒子。”
“啥玩意兒?”我一激靈蹦了起來,瞪大眼睛打理青年。
這小子長得白白淨淨,完全跟賀金山那副粗糙的模樣不搭邊,說他倆是親父子,我估摸著有眼睛的人都不能信。
沉寂幾秒,我不尷不尬的出聲:“看來你母親的基因挺強大哈,那啥小賀,剩下半段在哪呢,你全交給我,我保證護你周全,要是差錢的話,我也可以再給你拿點,你隨意開價吧。”
只有拿到兩段完整的影片,王麟絕逼得被我拉下馬,不止是他,敖輝哪怕再特麼乾淨,我也有招讓丫解釋不清楚。
自稱叫賀光影的青年直接搖了搖腦袋:“他說混社會的沒一個講誠信,我也一直都這麼認為,你的保證和承諾對我而言就像看到吃不到的蛋糕,你完全可以隨時毀約,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特麼”我皺了皺鼻子,扮出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道:“老弟你挺謹慎哈,不過也沒毛病,你看這樣行不?等我把你安全的送出國外,讓你把錢轉移到別處,你再把後半段影片給我,咋樣?”
“我不走!”賀光影再次搖了搖腦袋:“雖然我和他沒什麼感情,但他畢竟給予我生命,我要親眼看到害他的人全都下地獄,我可以告訴你,我母親在哪,你以此來要挾我,只要機會成熟,我絕對會把剩下的兩段影片全部奉上。”
“你這不扯呢,敖輝要拿你們賀家給楊廣那個小犢子立威,如果他知道還有你這顆獨苗苗存在,一定不會允許,到時候你不等於加大我保護你的難度嘛。”我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聽我一句勸,這裡頭的事兒,連你混了半輩子江湖的老子都擺弄不明白,更別說你個啥啥都不懂的初哥”
“叮鈴鈴”
這時,我手機再次不合時宜的響起,看到是王攀的號碼,我煩躁的接起:“有什麼事情待會再說,我這頭忙著呢。”
“朗哥,天大的好事兒!”手機裡傳來王攀亢奮異常的喊叫:“南霸天自殺了,幾分鐘前在醫院吞了烈性毒藥,醫生都沒趕過去,他就已經嚥氣啦,我一個在醫院當護工的哥們看的真真的,你說咱們接下來是不是可以吃掉賀家的不少產業,另外我哥的仇也算徹底報了,哈哈哈”
“噗通!”
與此同時,我對面的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