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別讓我再留啥遺憾。”
“我滴哥呀,這都啥年代啦,咋還想著扯衝鋒陷陣呢,再說跟人拼命撕吧的活兒也輪不上你。”我撇嘴嘟囔。
“兄弟!”楊晨猛然加大攬在我肩膀上的力度,表情也變得認真無比,瞪圓泛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我:“你就說ok不ok?”
我尋思著他可能有點起後勁兒,哄孩子似的吧唧嘴:“哦哦哦,你說哦啥咱哦啥,別整的這出好像要吃人的樣子。”
“這就對啦。”楊晨立時間舒展眉梢,懶散的打了個哈欠:“不跟你扯了,我得趕緊補一覺去,從羊城到廣平,我基本沒敢閤眼,有啥事情明天再研究哈,去幫小暉的事兒你也不用太心急,等我跟他聯絡好了,你再動身也不遲。”
“你丫真是神經病,催著我趕緊去的是你,讓我彆著急的還是你。”我忍俊不禁的搖搖腦袋:“得了,好好睡一覺,等明天恢復精神,我給你再好好張羅一桌,我記得你愛吃辣,這邊有家小飯館做的辣子雞相當的有味道”
說著話,我猛然想起面前這個命途多桀的男人已經失去味覺和嗅覺了,對他而言,現在好像吃什麼玩意兒都一個樣。
楊晨明顯也意識到我的想法,大大咧咧的抬手在我胸口懟了一拳頭笑罵:“行啦,別特麼整傷春悲秋這一出,老子雖然吃不出來啥味兒,但是一點不影響我喜歡看紅豔豔的辣椒段,天亮以後給我好好安排哈,喊上小偉和磊哥他們,挺長時間沒見面,我還真有點想他們。”
寒暄片刻後,我回到自家的房間,冷不丁看到茶几上楊晨“一貨兩賣”的幾張銀行卡,暗道一句這傢伙粗心大意,迅速收拾起來,準備明天再一併還給他,這筆錢是楊晨憑自己本事掙上的,具體如何分配,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和衣躺在床上,我久久無法進入睡眠的狀態,烙餅似的擱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有時候就是這麼神奇,明明困得一批,可咋也說服不了自己,冷不丁間我感覺後腦勺一陣刺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立即條件反射的坐起來,翻找半天,才發現一枚珍珠耳釘。
我捏著耳釘來回打量半晌,突兀想起來昨天王影好像就戴著這玩意兒,禁不住自言自語的嘀咕:“她的耳釘咋會好端端跑我床上了,難不成這丫頭今天又偷偷溜進我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