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說完,我將身子錯開半步,朝他們比劃一個“請”的手勢。
見我主動讓路,幾名巡捕和王攀立時間都沒反應過來,紛紛不可思議的瞪圓眼睛。
“怎麼了?是需要我們集體迴避一下麼?”我挺胸抬頭的出聲:“要不我們都先上車裡等著?等你們查完之後再冒頭,都是無所謂的小事兒。”
“那就得罪了。”帶隊巡捕沉默不到五秒鐘,衝幾名手下努努嘴示意:“仔細檢查,儘可能不要破壞他們的任何財務。”
“是!”
幾名巡捕聲音嘹亮的應承一聲,齊齊朝段磊的臨時辦公室走去。
“不是朗朗,就這麼讓他們正大光明的搜咱吶?一點說法都沒有?”錢龍撐開雙臂堵在幾名巡捕前頭,不滿的吼叫:“這特麼往後誰還拿咱當盤菜啊?想查就查,想搜就搜,是不是隻要有人打舉報電話,咱們就得無條件被檢查?”
這些天一直兢兢業業替我們處理工地上事宜的秀春嫂子也急了,喘著粗氣,委屈十足的質問:“是啊,憑什麼他說我們藏東西你們就查,那我們要說,他家裡還藏東西呢,你們是不是也上他家去搜查?”
知道他倆是為了工地的名譽考慮,我深呼吸一口勸阻:“沒事,讓他們查吧,藏不藏東西事兒小,我相信清者自清,可要是妨礙同志們正常執法可就是大問題。”
工地裡有沒有違禁品,段磊肯定比我更清楚,對於我的決定,他既然沒有提出反駁,就說明足夠自信,而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王攀在兩三個鐘頭前剛從我們這兒狼狽逃離,這期間他肯定做不了任何手腳。
就算做,也只能是這會兒,藉著那幾個“同志”搜查的空當,也許幾個“同志”本身就不是啥好鳥,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當初就是怕發生這部門、那單位找茬,我特意叮囑過段磊一定要把工地從裡到外都安裝上監控攝像頭。
倘若這幫人敢玩“賊喊捉賊”的把戲,我鐵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最主要的是,我估摸著王攀整這一出的目的並不是搜查,只是想讓我們起火,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只要跟巡捕發生衝退,屆時我們就算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楚,只要我們大傢伙全都忍住,他再牛批也念變不出來半多花。
再有一點,我也想借著這次機會,好好的伸伸胳膊、動動腿,不然廣平本地的這幫驢馬癩子好像真拿我們當下飯菜了,誰都敢來扇一巴掌、踹一腳。
“讓開,配合同志們的工作。”見錢龍始終不想退讓,我挑眉加重語氣:“待會有讓你施展才藝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