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祿的案件。”張星宇皺了皺鼻子,直接開口:“我和趙海洋也溝透過,他說走向沒問題,現在的關鍵是馬科有不在場的人證,李響可以證明,這就有點難辦”
“你不是足智多謀嗎?不是料事如神嗎!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我吸了口煙,直愣愣盯著他的眼睛道:“付出一條人命和我們好不容易才拉起來的關係,只換來馬科一點點可能作案的嫌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張星宇抽了口氣,又耷拉下腦袋。
“我知道你聰明,也知道你做事不喜歡和人商議,可他媽幹啥都得有時有晌,之前你跟我說,你有辦法逼出來馬科現原形,我就警告過你,不要拿身邊的任何親人去做籌碼,你信沒?”我咬著牙再次質問:“你照做不誤,為什麼?因為你習慣了自命不凡,在你眼裡,天下皆是螻蟻,所有人都應該被你擺佈,更習慣了我每次不會過分嚴厲的斥責!”
“是,這次是我錯了。”張星宇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
“錯了能怎麼樣?”我歪脖反問:“老凳子能復生嗎?朱祿捱過的子彈能當從未出現過嗎?老凳子現在一個人冷冰冰的躺在法醫的太平間裡,他特麼本該受到所有兄弟敬仰,本該風光厚葬,可現在只能像個過街老鼠一般等著家裡人來,你知道嗎?他這一年多,說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不想給家人找麻煩,結果走後一程,直接否定他付出的所有,他的妻兒老小會因為他臉上無光,甚至於他愛到極致的兒子可能會一輩子都詛咒唾罵他,他本可以拒絕你的,但他沒有,因為他想把最後一絲仁義留給頭狼,可咱們卻無法回贈他丁點。”
張星宇的腦袋再次往下耷拉幾公分,聲若蚊鳴一般的呢喃:“我錯了。”
“你的自以為是,讓本來就被動的我們,現在變得更加寸步難行。”我伸出手掌到他面前:“看到這個戒指沒,姚軍旗送我的!知道什麼意思嗎!”
“我會想辦法補救。”張星宇深吸一口氣,昂起腦袋道:“給我幾天時間。”
“隨便你吧。”我搖了搖腦袋,站起身子往隔壁房間走去,臨近門口時候,我又回過來腦袋朝他道:“你到現在都沒意識自己有錯,你覺得只是計劃失常,想一想吧,咱們都好好冷靜的想一想。”
推開魏偉所在的病房門,屋子裡嘈雜的笑聲連成一片。
“一個個的,都別哭喪著臉,放心吧,我進去陪你們二哥小暉呆幾天就出來。”魏偉盤腿坐在地上,額頭上裹著紗布,手臂上吊著夾板,衝圍簇在床邊的陳曉和幾個年輕人道:“我們哥倆是狼,不論到哪,絕對是吃香的喝辣的,褲衩都穿最大的。”
“哥。”見到我進門,魏偉立即掙扎著要下床。
“消逼停躺著吧,進雞棚子裡可沒這麼舒坦的床鋪讓你打滾。”我收起剛剛的嚴肅,嘴角掛笑的擺手打斷他。
旁邊病床上的錢龍和李俊峰、孟勝樂紛紛站起來,錢龍衝我努嘴壞笑:“這小子吹牛逼的勁頭兒基本跟你不相上下。”
“那必須滴,我的門徒嘛。”我樂呵呵道:“小偉啊,進去就當休班了,別鬧事別惹事,剩下的我會幫你辦明白。”
“嗡嗡”
話剛說一半,我兜裡的手機就震動起來,見到是趙海洋的號碼,我擺擺手又走出房間。
走廊裡,張星宇仍舊兩手枕在膝蓋上,木雕一般坐在塑膠椅子上,我強忍住想跟他說話的衝動,朝著反方向踱步,隨即接通電話:“什麼事海哥?”
“馬科釋放了,他確實有不在場的證據,加上李響為他作證,我們只是在他最近一段時間的通話記錄調出來他曾經和老凳子有過資訊和電話的往來,可並不能實質代表什麼,我這邊至多是將他列為嫌疑人,接下來進一步調查。”趙海洋聲音低沉道:“但是根據我這麼多年的經驗,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