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破,該碎的碎,而咱們也可以趁機重新在桌面上佔據最佳位置。”
“關鍵是這個平衡很難打破。”我撿起來半拉茶杯碎片道:“而且誰又敢保證在這種震盪中全身而退,自己不是碎的那一個。”
“他朗哥,咱們賭的就是一個乾坤未定,倘若局勢完全明朗,你感覺還會輪的上你我嗎?”高利松壓低聲音道:“況且咱們不是盲目的瞎賭,我今天喊來的這位貴賓也屬於體制內的朋友。”
“哦?”我揉搓兩下鼻樑骨微笑:“姓鄧還是姓常?”
高利松神秘兮兮的露出一抹壞笑:“都不是,他老闆是省裡的,下一屆很有可能明降暗升,至於能不能徹底坐穩,現在還是個未知數。”
“省裡的大咖?”我倒抽一口冷氣道:“沒想到羊城的競爭這麼白熱化?”
“何止羊城,全國各地的其他地方其實都一個樣子,只不過有的人身處漩渦能夠清晰感受到,有的人則距離風暴之眼比較遠,總而言之一句話,這種換屆可以讓一部分人魚躍龍門,也可以讓一大波人跌入深淵。”高利松摸了摸額頭道:“賭對了就是百尺竿頭,賭錯了,呵呵呵”
他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我已經聽明白其中的意思,沉思片刻後輕問:“老高啊,我有點沒弄懂,按理說這麼好的機遇,你不是應該藏著捂著嘛,為什麼還會跳出來找我分享?”
“說老實話,我真心不樂意帶著你,可這位大能耐指名道姓的要見你,我沒轍啊。”高利松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頭道:“這就是你的優勢,頭狼二字在羊城的金字招牌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不管何方勢力對你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夥能征善戰的亡命徒集團,拉攏與否先放一邊,至少沒啥人樂意真跟你們對上。”
“刑哥,裡面請”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包房門被推開,謝鴻勇滿臉堆笑的迎著一個頭戴鴨舌帽,臉上捂著大墨鏡和口罩中年走了進來。
那中年給自己武裝的好像一個港臺小明星似得密不透風,進來以後,他只是把腦袋上的鴨舌帽摘下來,臉上的墨鏡和口罩都沒有取下來,所以我根本看不出來他的長相。
“刑哥好。”高利松馬上站起來,衝著來人打招呼,隨即扭頭看向我介紹:“王總,這位就是我剛剛跟你提起過得刑哥,刑哥可是來自省裡的重量級嘉賓。”
我微笑著朝他伸出手掌:“刑哥您好。”
“關於見面的緣由,小高應該已經告訴你了吧,我這個人比較直接,喜歡什麼話全部攤到桌面上講。”男人跟我輕握一下手後,示意我們都坐下,然後看向我道:“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會有疑惑,認為大家非親非故,憑什麼我一句話,你就得替我賣命,對麼?”
“是,還望原諒我的直白。”我實話實說的承認。
“我和我老闆都喜歡讓別人欠我們的,用事實證明我們的誠意。”那男人點點腦袋道:“張星宇的案子,我們可以幫忙處理,最晚十天之內,他會毫髮無損的出現在你面前,這期間不需要頭狼公司做任何事情。”
我愣了幾秒鐘後,咳嗽的問:“敢問刑哥的老闆尊姓大名,又具體是個什麼位置”
“你暫時不需要了解,只要知道有我們這樣一群人存在就可以。”被稱作刑哥的男人隔著口罩笑了笑道:“再有就是,對我老闆而言,他並不關心你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他希望的是大家都可以當成朋友交往,比如你和小高,又比如頭狼和葛川,其實蛋糕大的狠,只要減少上桌的人就可以,這場權力的交鋒,我希望你可以站在我們這邊,同樣我老闆也一定會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