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廠的正門堵得嚴嚴實實,二三十號身著西裝的青年荷槍實彈的站在車前。
另外一邊,袁彬和大鵬氣喘吁吁的跪在地上,被黑哥和呂兵拿槍頂著腦門,王鑫龍、季軍、謝天龍呈半圓形圍在旁邊。
一個身軀魁梧,剃著短頭的青年張嘴喊了一聲:“頭狼的朋友,我們是飛哥的人,飛哥讓我們過來抓人,還請行個方便。”
我推開窗戶,聲音冷清的回應:“行不了方便,我是說給韓飛一個交代,並沒有同意他可以把我的人帶走,我的人有錯我認,砸鍋賣鐵我都認,可只要他們還掛著我頭狼的馬甲,就輪不上任何人指手畫腳,讓韓飛自己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