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恨恨的罵咧一句。
我自己心裡其實很明白,這次的漏洞絕對不在楊解放身上,剛剛那個男人走道沒聲,手腳利索的程度令人髮指,別說楊解放這號選手白給,我估摸著就算是地藏和天龍稍有不注意可能都得吃癟。
“馬德”我煩躁的爆了句粗口,將剛剛那個男人和“天棄”的事情簡單跟張星宇、錢龍複述一通。
聽完我的話後,張星宇眨巴兩下眼睛道:“天棄,輝煌公司的上家”
“對啊,我覺得這種身份一般也不會有傻子想冒充,十有八九是真的。”我又給自己續上一支菸道:“那傢伙不是特麼藝高人膽大,就是剛蹲完雞棚子出來的腦抽,既然能把我調查的清清楚楚,就說明他肯定也知道今晚上陸峰、我堂哥以及連城全在咱們酒店住,這種情況下狗日的都敢不遮面不偽裝的跟我碰頭,足以證明他的自信。”
張星宇似乎根本沒聽我的分析,驢唇不對馬嘴的唸叨:“你拒絕了天棄?”
“廢話,不拒絕難道還答應啊。”我皺著眉頭嘟囔:“不光拒絕了,我還跟他說的很清楚,我沒想過要參與他們和第九處那種級別的紛爭,對我而言,他們只要全都遠離我,我可以現場給他們立牌位,日日供奉。”
“其實不應該回拒的那麼堅定。”張星宇轉動兩下眼珠子道:“你師父是林昆,林昆代表第九處,所以不論你咋逃,都躲不過入局的可能,咱這麼打個比方吧,假設林昆受傷或者吃虧,你能坐視不理嗎?”
“我”我嚥了口唾沫,有些猶豫。
張星宇的話語變得更加尖銳:“如果林昆沒了,你會不會不眨眼皮。”
“你有病吧,大半夜的詛咒我師父沒了。”我擰著眉梢臭罵:“你知道我師父啥檔次不,我告訴你當初在崇市時候,老溫和”
“他是個人,一個會疼會流血的活人。”張星宇表情認真的盯著我眼睛道:“他的能力和地位不可能讓他刀槍不入,也不可能幫助他屢次化險為夷,你想啊,現在的你,扇李倬禹倆嘴巴子會琢磨後果嗎?可能會,但是並不忌諱,因為你知道咱們和他的差距很近,同理第九處和天棄也是這種情況,兩幫人只要交戰,你師父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傷亡。”
我完全坐不住了,噴著唾沫星子吵吵把火的叫嚷:“我發現你腦子真有問題,憑啥是我師父傷亡,第九處里人多了。”
說著說著,我突然閉上嘴巴,因為我瞬間意識到一個很可怕的事實,不知不覺中林肯這個便宜師父在我心目中的分量竟佔據很濃重的一筆,我甚至不敢去聯想任何和他有關的壞事。
“你的表現足以證明了所有。”張星宇舔舐一下嘴角道:“所以我說,你剛剛不應該拒絕天棄拒絕的那麼堅定,只要在你身上還能看到機會,我想那幫人或多或少會注意一些。”
“行了行了,都睡去吧。”我上火的擺擺手,又點上一支菸。
“少抽點吧我的哥,不然你早晚給自己抽成瀕危保護動物。”錢龍搶過來我點燃的菸捲掐滅,隨即擺擺手,跟著張星宇一塊朝門外走去。
見正常都沒有任何言語的鄭清樹杵在原地,我昂頭望向他問:“怎麼了樹哥,你還要啥事嗎?”
鄭清樹猶豫一下後,揉搓著後腦勺呢喃:“朗哥,我想借公司一筆錢,這兩天我跟賈東聊得很合拍,從他那兒知道一個專案肯定能賺到錢,所以打算試一試”
“借多少?”我微笑著問。
鄭清樹伸出兩根手指頭道:“前期大概需要二百個左右,你放心,我不會白借,咱們就按照貸款公司那邊的利率走,事成之後賺到了我給公司再拿百分之十的分紅。”
“利息免了,百分之十的分紅上交公司就可以。”我直接打斷:“明天我給你開條,你讓磊哥給你拿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