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牲口級別的戰犯,關鍵能耐又差不多,這麼幹耗下去,鬼知道會鬥到什麼時候,最重要的是,我實在沒搞明白他倆之間分個老大老二,究竟有毛線意義。
白老七深呼吸一口,斜眼俯視謝天龍出聲:“你身上有傷,再打下去我肯定力壓你!”
謝天龍舔了舔發乾的嘴皮輕笑:“我如果豁出去多養一段時間的傷,能殺了你!”
“行了,都別雞八嘴炮了,你真牛逼也不會往我們酒店跑,七哥你要是行,也早碾壓他啦。”我不耐煩的白了眼謝天龍,同時朝著杵在大門口的劉博生擺擺手:“阿生,把門關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這院裡拍戰狼3呢。”
不知道是感覺自己沒能拿下謝天龍,還是心情有點不爽,白老七甩了下胳膊,耷拉著臉頰就朝旁邊走去:“你們先聊著,我到樓裡轉轉房屋具體構造。”
我扭頭朝著姜銘眨巴眼打趣:“小銘,陪你七哥一塊轉轉,他心眼子小,我怕他想不開跳樓自殺,真摔死也罷,萬一摔個殘廢,我還得給他養老送終。”
白老七雙手後背,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想留下來沒問題,起碼的規矩得懂,不然我寧肯自己多幹點,也不需要自我感覺良好的殘廢。”
“想多了朋友,我沒打算給你當馬仔!”謝天龍不甘示弱的出言譏諷。
“又特麼開始了是吧?”我皺著眉頭,從兜裡掏出一團衛生紙,堵在鼻孔裡,隨即煩躁的打斷:“陳家老大,你要真感覺自己能一手遮天,這會兒完全可以出門右轉,咱們就當誰也沒見過誰,我只當是救了條白眼狼,你要感覺自己能力還是有那麼一點欠缺,希望有個容身之處,那就麻煩閉嘴,我國語說的夠明白不?”
“你!”謝天龍張了張嘴巴,剛要發聲,廖叔馬上湊過去朝他微微搖頭。
“不走是吧?不走說明你需要仰仗我才能生活,至少眼下是這樣的,我如此理解沒毛病吧?”我冷眼瞟視他幾下後,點燃一支菸道:“就像我七哥剛剛說的那樣,吃誰的飯、端誰的碗,就要懂誰家的規矩。”
“嗯。”謝天龍咬著嘴皮點點腦袋。
我滿意的看了眼他此刻的表情,吐了口煙霧問:“我生哥告訴我,你想跟我面談,說吧,談什麼?”
這種人生性桀驁不馴,我要是不趁著他現在有求於我拿捏住丫,往後更特麼白扯。
謝天龍押了口氣,冷冰冰的說:“我和廖老頭兒現在被通緝了,但又不甘心離開羊城,他想報仇,我也想血洗天娛,所以我們暫時只能留在你這裡,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們都可以為你服務,但前提是不能命令我們幹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除了天娛集體的人,我不會傷害其他。”
“門在那頭,慢走不送!”我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輕笑:“鐵子,你好像沒弄明白咱倆現在的從屬關係,咋整的好像你留下來是給我多大面子似的,我可特麼從始至終沒求過你給我打工,對於你這種人,我現在避還避不起,屬實生不出啥愛才之心,再會吧盆友”
“小朗子!”劉博生皺眉望向我。
“你要是能做主,你來做這個主好嗎?”我皺著眉頭輕喝,然後又看向鄭清樹道:“你呢?戰神盆友,你又有啥訴求?”
“我想”鄭清樹橫著臉頰低吼。
“收吧,我知道了,你也想報仇對吧?”我歪嘴打斷:“看看你前面的那位傘兵精英,你感覺你能揍得過他不?他,我都不稀罕收留,你感覺你擱我這兒還能是啥香餑餑不?”
這時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就看出來了,鄭清樹到底是在大公司混過的場面人,很清楚什麼叫能屈能伸,長吁一口氣後,朝我抱拳:“麻煩王總收留,我現在真的走投無路,巡捕在通緝,天娛集團也在找我,如果王總願意既往不咎的話,我肯定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