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掰掰手腕,後來發現天娛集團放你一馬後,你徹底沒了這方面的念頭。”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道:“關鍵我主動找人家事兒不合理啊,我的小細胳膊咋可能擰的過坐莊羊城幾十年的天娛。”
“所以,我猜測葉家是認為你已經怕了,已經沒了繼續跟天娛集團幹靠的勇氣,既然你都沒這種想法了,他們為啥還要對你青睞有加?”陸國康點燃一支菸道:“你信嗎?照這種趨勢發展下去,很快葉致遠恐怕連你的電話都不會再接,你們會越距越遠。”
“不能吧。”我摸出來手機給葉致遠撥通電話。
電話響了良久後,葉致遠才匆匆忙忙的接起,沒等我吱聲,他先一步開口:“不好意思哈朗哥,我這邊有點急事,咱們回聊。”
“遠仔”我張嘴剛要出聲,那頭已經“啪”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國康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淺笑:“你不用妄想撇開葉致遠去接觸葉家其他的公子哥,我打賭在這件事情上,葉家不論是長輩還是小輩都站在同一條線,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他們怎麼可能會去扶持一個目的不純的幫手?甚至於他們可能還會幫助天娛集團一塊打壓你。”
“咕嚕”我吞了口唾沫,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想從糞坑裡撿錢,還不想髒了手,這樣的美夢每個人都在做,但我用這麼多年的人生閱歷告訴你,根本不可能。”陸國康嗓門提高兩個分貝道:“如果你還奢望能登上葉家這條大船,當務之急,就是馬上給葉致遠傳達一個準確的資訊。”
我皺了皺眉頭問:“啥資訊?”
陸國康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道:“為了和葉家交好,你頭狼無懼和任何人為敵,尤其是天娛。”
“我我”我一時間有點磕巴。
“小朗子,我告訴你昂,郭家三兄弟在你手裡吃了那麼大的癟,你尋思你們還能變成朋友不?”陸國康摸了摸自己稀疏的頭髮,輕拍一下桌子道:“我告訴你,沒可能啦,今天請你吃飯之前,有人找到我,願意給我三百萬和兩本護照,讓我用藥把你迷暈,因為在你這個小團隊裡,沒有人比我更迫切離開。”
“天娛集團的人?”我愕然的張大嘴巴,隨即看了看桌上的飯菜和麵前的酒杯。
陸國康沒有承認也沒否認,抓起酒杯猛嘬一口道:“如果今天出門前你帶了天道或者任何一個人,我可能真會這麼幹,你都不相信我,我憑什麼要拿自己的明天陪你博,但你小子讓我很意外,你選擇信我,甚至咱們路過那條巷子時候,你明明產生了疑惑,仍舊沒有偷摸打電話,我看得出來,你是真信我。”
我深呼吸一口開腔:“老陸”
“等等昂。”陸國康起身衝著炤臺走去,不多會兒捧著個熱氣騰騰的砂鍋撂在桌上,隨即掀開鍋蓋道:“嚐嚐我的珍珠白菜湯。”
我拿勺子抿了一口,皺著眉頭嘟囔:“擦得,怎麼一點味都沒有呢?比白開水還難喝。”
“酸甜苦辣走到最後,其實最嚮往的就是平平淡淡,粗茶淡飯、一日三餐的生活比白菜還常見,但對某些人來說卻又比珍珠還稀罕。”陸國康攥著湯勺滿臉愜意的呢喃:“小朗子,我這輩子不停的在賭,贏過也輸過,人生這最後一注就押到你身上了,今天晚上我聯絡郭家兄弟,你想辦法把葉致遠喊出來,然後偷摸安排幾個槍手,但記住一定不要真弄死誰,就是單純給葉家表清態。”
我猶豫的問:“萬一,葉家沒這麼想呢?”
陸國康笑盈盈的“滋溜”嘬了一口湯,語速緩慢的開口:“那你不過是將和天娛的開戰給提前,安排三眼他們,不管成敗,一擊即走,事後大不了死不認賬就可以,幾乎沒任何損失,如果賭贏了,換來的可就是葉家獨一無二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