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朝著張帥臥室喊:“帥帥,物業的徐經理來了。”
張帥黃鶯一般的聲音響起:“讓他先在門口等下,我要換衣服。”
那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站在門口,不慍不火的開口:“張帥小姐,我就不進去了,簡單跟你轉述一下我們物業公司老總的意思,您租住的香舍八號樓,下個月就要到期了,迫於這段時間您的不便,我們物業公司將不會再對您開放租住業務,請您早做打算。”
房間裡的張帥沒有作聲,我下意識的又掃視一眼整個別墅,這才意會過來,合著整棟房子竟是張帥租下來的,難怪她剛剛會說出“別墅是住給旁人看的,肯定怎麼奢華怎麼裝潢,臥室是自己睡的,一定是如何簡單如何點綴”的感慨。
不過也從側方面說明,張帥眼下的處境的確糟糕頭頂,連租房子的物業公司都狗眼看人低不樂意再跟她續約,可想而知她在別的方面遭受的打擊。
老媽子張媽急眼了,額頭上的皺紋立馬變得縱橫交錯,聲音顫抖的說:“徐經理,當初求著帥帥住進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種語氣,怎麼我們剛剛才遇上一點麻煩,你也釜底抽薪呢,還有三天就是月末,你讓我們現在往哪搬?”
“張媽,我就是個打工的,我也很難為啊。”被稱作徐經理的西裝男,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說:“當初張小姐是山城的名媛,身邊的朋友也非富即貴,我們老總看重的就是張小姐的人脈圈和影響力,可現在誰都知道她惹上了大麻煩,再讓她繼續待下去,不是破壞我們小區的名聲嘛,還請您多理解。”
張媽苦口婆心的勸說:“徐經理,時間太急了,您再通融幾天行麼,帥帥有很多東西需要搬,三天根本不夠用。”
“真的很抱歉張媽,我說了不算啊。”徐經理一臉冷笑的聳了聳肩膀:“就這樣吧,三天以後我來驗收別墅,你們走的時候,千萬不要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昂,否則我們有權利告你們盜竊。”
張媽焦急的抻手一把拽住徐經理的胳膊懇求:“徐經理,你不能這麼沒有人情味吧,當初帥帥替你們小區拉來多少住戶,包括你們小區的廣告牌能掛在巴南區最繁華的地段,不也是靠我們家帥帥嗎?”
徐經理厭惡的掰開張媽的手指頭,往後輕輕一搡:“你別拉我,我就是個打工的,真的愛莫能助。”
張媽趔趄的往後退,差點摔倒,我順勢扶住她,嘆口氣搖頭自言自語:“三窮三富活到老,十年興敗誰人曉,當初求人賤如狗,現在得勢狂如獸,哥們,你們這家公司屬實把人走茶涼演繹的淋漓盡致,我祝你早日關門大吉,帥姐,要是實在沒地方住,你言語,咱家兩層的大公寓,隨你挑選!”
徐經理皺著眉頭指向我呼喝:“你特麼說什麼?”
“我說啥不說啥,你心裡沒點逼數昂。”我一巴掌擺開他的手指頭,無比膈應的抖了抖肩膀冷笑:“另外我再警告你一句,別特麼用你老百姓的身份跟我講述黑澀會的故事,別特麼拿指頭戳我,小心手骨折!”
“嘭”
張帥的房間門突兀從裡面被拽開,一襲皮衣皮褲的張帥恢復了以往那副華麗麗的大姐大造型,長髮利索的梳成個馬尾,白皙如雪的臉頰上掛滿笑容:“徐經理,我今天就搬走,待會麻煩您找幾個人負責統計,以防搬家公司的不小心拿錯東西。”
見到張帥,徐經理不自然的幹聲咳嗽兩下:“張小姐,實在抱歉”
“我理解。”張帥直接打斷對方,滴血一般的紅唇蠕動:“替我轉告你們程總,我既然有能力讓你們這裡高朋滿住,也有辦法讓愛麗舍莊園再次恢復冷清,咱們不見不散!”
一聽這話,徐經理馬上慌了,嚥了口唾沫訕笑:“張小姐,您看您”
“孔子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張帥提了提自己的衣領,歪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