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頭狼的態度!”
呂兵說完話以後,屋內頓時陷入了沉寂。
和當下混社會的小年輕人不同,呂兵也好、黑哥也罷,他們那一代走江湖的更注重情義和規則,我們可能會被慾望矇蔽雙眼,但他們一定是先仁義再利益。
我沉吟半晌點頭:“嗯,這一百個得出。”
姜林搓了搓臉頰苦笑:“再有就是你之前答應給閩鐵三千萬,剩下的一千五百個也不能拖太久,那幫人變臉比小姐穿褲子還快,如果你敢食言,他們就敢對咱開炮。”
“嗯,這錢不能差事。”我重重點了兩下腦袋應聲。
就在我感覺已經快要被他們幾個的話壓的喘不過來氣的時候,星辰再次給我雷霆一擊:“枯家窯讓造成這幅逼樣的,別說投資建廠,就算自己住也得再蓋幾間房,這玩意兒也得用錢,另外你取消了本地人的賦稅和軍費,給城防軍上供的時候,銀子需要咱想轍,我剛才打聽過了,每季度需要給城防軍繳納一百五十萬。”
“呼”我吐了口濁氣,暗暗攥著拳頭,不過臉上表情仍舊絲毫不變的點頭:“嗯,想轍。”
就在這時候,房間門被人“咣”的一下撞開,李俊峰虎著臉昂頭質問:“行了,你們一個個要幹啥?朗朗帶著大家辛辛苦苦拿下枯家窯,還雞八拿出錯了?咋地,要給誰逼死啊?”
經過短暫的休整,李俊峰換上一身新的迷彩裝,側臉和額頭上貼了好幾塊紗布,整個人非但沒有半分頹廢,反而顯得比之前更加英氣十足。
我歪脖看向他微笑:“瘋子,你咋來了?”
“我再不來,你不得被欺負死吶!”李俊峰拎著兩塑膠“醬肉”,沒好氣的扔到人群當中,然後盤腿坐到我旁邊出聲:“王朗是咱家的頭狼,但不是特麼保姆,這屋裡除了蚊子、浩然以外,哪個歲數不比他大?啊!我就問問你們哪個不比他大?”
一屋人互相對視一眼沒有吱聲。
“他尊重所有人,不是因為怕誰,是特麼不想毀了感情,咱們呢?是不是也得多擔待他!”李俊峰抓起煙盒,叼起一支冷哼:“沒事,我這個人不怕誰說閒話,誰要是不爽,可以直接戳著我鼻子罵娘,但他媽我有言在先,哪個要是再沒規矩,老子絕對翻臉!朗哥你說你的想法,咋想的咋說。”
見氣氛不太多,黑哥樂呵呵的擺手打岔:“行了,都消消火,拿下來地盤應該高興的事兒,也怪我嘴碎,給王者拿酬勞的問題,應該私底下跟朗朗說的,朗朗你快說說你的安排。”
“嗯。”我揪了揪眉心,直接站起來道:“枯家窯我準備交給林哥、辰哥和瘋子打理,所以具體是需要蓋房,還是怎麼給城防軍上供,那是你們的問題,我不聞也不會問,當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會想轍給你創造賺錢的行當。”
李俊峰咬著菸嘴回應:“我沒問題,誰幹不了誰下課!”
“我也沒問題。”姜林同樣點點腦袋。
“我少數服從多數唄,呵呵”星辰自嘲的撇嘴。
李俊峰歪頭注視星辰:“你要是不樂意可以馬上撂攤子,咱別整的好像誰在求誰似的。”
星辰愣了一下,不滿的反問:“不是瘋子,我說啥了,你就衝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喊,朗朗取消枯家窯賦稅和軍費,本來就不對,還特麼不允許我有點火氣吶?”
“不允許!”李俊峰斬釘截鐵的瞪眼:“你、我、姜林都得明白,咱們端的是誰家的飯碗,之前朗朗每個月一百萬二百萬往過打的時候,我咋沒看見你有火氣呢?馬勒戈壁得,賺多少錢幹什麼事兒,如果咱們的作用都像在工地上扛水泥那麼簡單,他還需要花那麼些錢養著咱嗎?咋地,他缺爹唄!”
眼瞅倆人針尖對麥芒似的碰在一起,姜林馬上擋在中間勸阻:“夠了,一人少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