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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夢嬌的話,我前思後想好一陣子後反問:“你意思是再等等嗎?”
夢嬌沉默片刻後,很冷靜的說:“也可以不等,我過去跟他見一面,然後找藉口離開,等他問起來,我就說我看到他很害羞,心撲通撲通的亂跳,男人都拒絕不了會臉紅心跳的女生。”
我頓時笑道:“這招可以。”
她話語很簡潔的應聲:“行,那我待會就試試。”
我認真的問:“你感覺你釣上的他的機會有多大?”
夢嬌頓了頓說:“百分之八十,他對我很有興趣,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甚至可以和他發展成長期的p友關係。”
對於這方面,我真給不了太大的建議,只能聽之任之:“成,那就先按照你的套路走吧,有啥需要聯絡我。”
她朝著聽筒輕輕吹氣:“我需要錢,你再給我轉一萬吧。”
“嗯?”我皺了皺眉頭,說實話已經有些不樂意。
之前張星宇跟我說的很清楚,他找夢嬌已經提前結算過了所有的費用,可這位“盆友”貌似真把我當成了冤大頭,通一次電話管我要一回錢。
我沉聲拒絕:“我卡上沒那麼多了,回頭再說吧。”
她也沒有過分堅持,輕飄飄的笑道:“呵呵,好”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搓了搓腦門嘟囔:“一回一萬,真特麼好意思張嘴,十萬塊錢,我都夠直接找個槍手給蔣光宇嘣了,這娘們屬實有點不知道好歹了。”
前面開車的蛋蛋回頭看了我一眼出聲:“朗哥,波姐剛才打電話讓我問你,晚上在哪請張帥的朋友吃飯?”
我撥拉兩下自己剛剃的寸頭出聲:“還是昨晚上那個地方吧,讓他整兩瓶像樣點的好酒,我感覺今晚上估計能和內個叫韓飛的擦出來點愛的火花。”
“好嘞!”蛋蛋端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等他打完以後,我倆不緊不慢的朝飯店方向開去,我低頭撥動著手機,琢磨了好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拿定主意到底要不要給廖國明去個電話。
按理說他比我接觸的面廣,我倆之間處的一直也不錯,喊他過來,可能談事會事半功倍,可人畢竟都有點私心,我有種感覺,那個韓飛說不準可以幫助我們往前衝刺一大截。
假如廖國明是我們這個團伙的人,我一定毫不猶豫,可關鍵是他背後還有個廖家,最關鍵的是他未來都不一定能執掌廖家,萬一將來是他那個傻逼表哥掌舵,我都不敢想象未來的畫面。
快要到飯店的時候,蛋蛋乾咳兩聲肚腩:“朗哥,昨晚上我聽含含說,最近有幾個富家公子一直在瘋狂的追求小影,據說有個土豪還在小影的直播間裡一夜之間砸出去三十多萬。”
“砸錢就是愛嗎?”我不假思索的出聲,說完以後又覺得自己挺可笑,摸了摸鼻頭道:“可能真的是愛吧,希望她能幸福。”
生活就像是一部沒有導演電影,而且角色也是隨機出現。
在戲裡,你可以期待,可以幻想,也可以等待,你可以是主角,還可以是配角,有時候可以客串一下編劇和導演,你可以高興,可以悲傷,甚至可以墮落和沉淪,不過最痛苦的是不管你有多麼不願意,卻不能停下來!
在王影的那部劇裡,我已經殺青,甭管她未來的路怎麼走,其實都和我沒有太大關聯。
“啊?”蛋蛋錯愕的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拍了他後腦勺一下笑罵:“啊個屁啊,找地方停車,我買包煙去。”
蛋蛋搖搖腦袋回應:“不是,昨晚上小影也是這麼說的,而且語調跟你差不多,她先是問我們,捨得砸錢的就一定是愛嗎?隨即又苦笑著說,可能真的是愛吧,我沒想到你倆竟然能神同步。”
我咬著牙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