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現在一窮二白,難道還要給我們劫色啊?”
“缺錢啊?”廖國明好笑的眨巴兩下眼睛。
我伸了個懶腰道:“哥,你滿世界打聽打聽,這年頭有不缺錢的嗎?咋地,聽架勢你是打算給我撥筆款唄?”
廖國明歪脖反問:“錢,我確實有一點,可為什麼要撥你?”
我插諢打科的逗悶子:“咱不是朋友嘛,朋友之間互相幫助多正常。”
“別逗我笑行不?你翻翻我電話簿,不下三四千人,我差朋友嗎?”廖國明打了幾下方向盤,將車子停在一間沒有招牌的小燒烤店門口,衝我們擺擺手道:“先一塊吃口飯吧,我晚點得回去領罰,你們給我大哥打那副慘樣,今晚上我估計至少得跪半個小時。”
錢龍笑嘻嘻的搡了廖國明一下道:“我咋覺得你嘴角好像掛著笑呢?”
廖國明揚起好看的劍眉,齜牙道:“別瞎說,我們可是血濃於水的兄弟,走吧走吧,天大地大,填飽肚子最大,為了給你們辦盧波波的事兒,我從昨晚上到現在一口飯沒吃呢。”
我斜楞眼睛打趣:“辛苦了唄,我明哥。”
錢龍和孟勝樂對視一眼,接著錢龍很懂事的擺手拒絕:“你倆吃吧,我和樂子得抓緊時間回公寓一趟,朗朗爽約了黑哥和兵哥,他倆這會兒正發火呢,我們趕緊回去跟兩位爺嘮嘮家常。”
廖國明既然把我喊到這樣的小店,就說明他肯定是打算跟我說點知心話,而知心話這玩意兒說白了並不適合讓太多人摻和,所以哥們很知趣的選擇離開。
廖國明將車鑰匙拋給錢龍,哥們似的開玩笑:“開我車回去吧,回頭記得把油箱加滿。”
“萬惡的資本家。”哥倆油腔滑調的絮叨兩句後,迅速驅車離去。
等他們走遠,廖國明招呼我從門外的一張空桌上坐下,然後朝著屋裡喊:“劉叔,一切照舊。”
“好嘞!”屋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幾分鐘後,一打啤酒擺在桌上,我和廖國明像是第一次見面似的彼此對視。
我替他倒上一杯酒後打趣:“啥意思親,你不會告訴我,你取向有問題吧?”
廖國明端起酒杯,表情嚴肅的說:“一千個,是我現在能拿出來的極限,你給我一個投資你的理由。”
我楞了一下,抓起一根羊肉串嘬了兩口,吧唧吧唧的咀嚼出聲道:“我年輕。”
廖國明翻了翻白眼嘟囔:“這特麼算啥理由,論歲數我可能比你還小呢。”
我腦子裡迅速轉動幾圈後,一板一眼的說:“我今年不到二十,我敢跟山城最負盛名的輝煌掰手腕子,雖然是完敗,但他們至少沒把我一口吞下去,當然這其中也有一些別的原因,可整體來說,我算不算潛力股?”
廖國明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幻,只是低頭盯著臉前的杯中酒發呆。
我舔了舔嘴皮道:“李倬禹至少打我五歲,五年之後你說我能不能踩踏他的臉?跟他一起的陸國康、曹木生、陳易,每一個都在我手裡吃過癟,這算不算優勢?”
廖國明的眉頭挑動兩下,仍舊低著腦袋問:“如果給你一千個,你打算幹什麼買賣?”
“旅遊。”我毫不猶豫的回答,老早以前我就有這想法,只是苦於沒有背景,現在既然拽上廖國明這杆大旗,那這個計劃肯定勢在必行。
廖國明吸吸鼻子問:“一千個幹旅遊公司?你準備弄多小的盤子?”
“飯得一口一口吃。”我甩了甩手腕子微笑。
人生如棋,我願為卒,行動雖慢,可誰曾見我後退一步。
這天晚上,我和廖國明,一個窮的別無選擇,一個富的一無是處,八竿子可能都打不到一起的異類嘮了足足能有半宿,也就是從這天晚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