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沒有要弄你的意思”
“去你爹個籃子的。”我又是一腳跺在他腦袋上,回頭撿起來他的揹包,把裡面的東西底朝天“呼啦”一下全倒在地上,除了三四塊拳頭大小的石塊以外,他的行頭跟我差不多,兩瓶礦泉水,外加一包膨化小麵包、一柄匕首和一條尼龍繩。
“你特麼揣著石頭當午餐呢?”我撿起來一塊大石頭,一個虎撲壓到他身上,照著他的腦門上“咚咚”連悶兩下,直砸的狗日的鮮血直流,高一聲低一聲的慘嚎。
別看我下手挺狠,實際上並沒有用多大力氣,嚇唬多過攻擊,確定丫不敢往前爬以後,我吐了口唾沫呵斥:“再叫喚舌頭給你割了,老子問一句你答一句,聽懂沒?”
“不不叫了,不叫了”他一手捂褲襠一手摸腦地,跪坐在地上,動作滑稽的朝我哭求:“大哥只要不殺我,什麼事都好說。”
我杵在他旁邊,抓起他的匕首威脅的問道:“這次進林子一共幾個人,你們都是幹啥的?給我說的越細緻越好。”
他吞了口唾沫,帶著哭腔回答:“我聽送我來的領導說,好像一共有三個,我是山x省第一男子監獄的,之前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處無期徒刑,前陣子政府突然將我提出監獄,給我做了幾項身體檢查,還說會給我立功表現的機會,然後我就被送到了這裡。”
我皺了皺眉頭接著問:“除你以外的其他人也是重刑犯嗎?”
“對,送我來的領導說,我們三個只能錄取一個,那兩個人好像也全都揹著人命案子。”他點點腦袋,貌似忠厚的回應,見我眉頭皺了起來,他馬上擺擺手解釋:“大哥我沒別的意思,也知道你肯定我厲害,你放我一馬,哪怕出去以後,我繼續蹲監獄也無所謂,求求你了”
我斜楞眼睛打量他幾秒鐘後,不耐煩的擺擺手驅趕:“滾滾滾,別特麼讓我再看著你。”
那小子微微一怔,估計沒想到我能這麼好說話,馬上爬起來,捂著褲襠就朝對面的密林裡奔跑。
等丫走遠以後,我將他的東西一股腦塞進我包裡,檢查一遍四周後,也迅速挑了一個方向離去,邊走我心裡邊犯嘀咕,我好像誤打誤撞的進了一個很是特殊的廝殺場。
跟我一塊進林子的總共有三個重刑犯,而且全是手上沾血的狠角,可聽剛才那小子的意思是,出去的名額貌似只有一個,我得透過啥方式告訴其他人,老子不是犯人,跟他們不完全一回事。
重刑犯和普通人的思維方式還不一樣,那些人不是死刑就是無期,本來已經昇天無望,倘若一旦有機會活下來,他們肯定會不遺餘力想轍。
漫無方向的走了十多分鐘後,我縮到一團茂密草甸子裡,自言自語的嘀咕:“不行,太特麼危險了,這地方不光有蛇有野獸,最重要的是有同類,我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窩起來。”
“嗷嗚”
我正自己嘟囔的時候,猛然聽到一聲淒厲的狼嚎聲,而且聽架勢好像就在我不遠處,我禁不住哆嗦一下,咬牙咒罵:“我去尼瑪得,雨林裡有狼,鬧呢,這特麼肯定是人放養的。”
罵歸罵,我還是馬上躥起來,換了一個方向跑。
甭管那狼是放養的還是野生的,我相信丫肯定不會是吃素,我這小身板連狗都打不過來,更不用狼了。
我慌不擇路的狂奔,跑著跑著,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個穿著灰色上衣,身材消瘦的傢伙站在十幾米的位置眯著眼睛打量我。
正是之前內個給蛇扒皮的那頭野獸。
我深呼吸兩口氣站在原地,心裡突兀出現一個想法,這片林子可能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遼闊,不然我不會不到半天的時間裡就碰上倆人。
他像頭蓄勢待發的野獸一般,慢慢佝僂下身子,稜著眼珠子朝我步步緊逼而來,瞅著他毫無生機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