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相關單位證明。”
短暫沉默幾秒鐘後,我馬上走過去吱聲:“我是他弟弟,怎麼賠償跟我聊就可以。”
敢情三眼下午說要去趟醫院,是給自己辦理精神病證明去了,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是透過什麼方式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拿到的證明箋,但看他有恃無恐的表情,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我們這邊正說話的時候,酒吧外面“呼呼啦啦”又跑進來一大群小青年,帶頭的傢伙赫然正是楊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