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義無反顧的來了,你如果往死裡打壓我,我肯定不罷休,今天我是當你面拽的你兒子,下回可能直接找人給你快遞你親屬的骨灰盒。”
聽到我的話,剛剛脫困的李少波,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咬牙切齒的咒罵:“狗籃子,你出不來了,我哥是刑巡捕隊得”
“閉嘴,還不嫌丟人?”李坤鵬惡狠狠的瞪了眼自家犬子,衝我再次翹起大拇指冷笑:“自求多福吧,如果有機會再見面,我倒是很有興趣跟你坐下來談談。”
說話的功夫,幾個穿制服的巡捕從人堆外面擠進來,根本沒做任何判斷,直接指著我們幾個就呵斥:“全部雙手抱頭蹲下!”
包圍的我們的那幫男男女女反倒迅速化身“吃瓜群眾”,一個個滿臉無辜的退後幾步,擺出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去你媽的!”姜林突然暴喝一聲,一肘子懟開一個巡捕,撒腿就往外圍跑,邊跑邊喊叫:“槍是我拿的,事兒往我身上推!”
“站住!”
“抓住他”
兩個巡捕迅速朝姜林攆了出去,我稍稍有點意外,不過轉念又一想就琢磨出其中的貓膩,一把丟掉手裡的“五連發”,朝著哥幾個努努嘴道:“抱頭蹲下,事兒全推林子身上,記住我說的,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清楚,問名字不要回答,尤其是大濤和小濤,我剛才給葉樂天發過簡訊了,他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大濤和小濤身上還揹著前陣子在夜市街開槍的通緝罪,如果被查到,數罪併罰的話,真不是拿錢可以搞定的。
一個肩膀上掛銜,應該是個隊長之類的中年巡捕疾步走到李坤鵬的跟前詢問:“老李,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坤鵬瞄了一眼蹲在地上我,眼睛迷成一條直線,笑了笑說:“待會我跟你詳細解釋吧”
小隊長擺擺手吆喝:“把他們全帶上車,待會分開審理,奶奶滴,這年頭還有人敢拿槍嚇唬人,真不知道法字怎麼寫!”
很快,我們幾個雙手後背鎖上鐵銬,被押進一臺麵包改裝成的巡邏車裡以後,我壓低聲音朝著哥幾個交代:“記住我剛才說的,誰特麼也不許認,不然事情會變得很麻煩,問死就是不知道。”
一個穿件黑色襯衫,梳著小平頭,不知道是幹嘛的青年,一把薅住我頭髮,掄起拳頭照著我面門“咣咣”就是幾下,邊打邊罵:“你特麼挺閒得哈,還有心思擱這兒嘮嗑是吧!”
“草泥馬得,你是幹啥的!”
“巡捕同志,他打人!”
哥幾個頓時全急眼了,衝著那小子咆哮,但奈何我們此刻全都被鎖著銬子,就跟待宰的羔羊沒多大差別,掙扎只會挨的更厲害,揍我的青年鬆開手,抽出根橡膠警棍猛抽幾下。
車上除了我們以外根本沒其他人,幾個巡捕從不遠處正端著筆記本衝“吃瓜群眾們”問筆錄。
連續打了我們幾棍子後,那青年齜著牙冷笑:“社會人是吧,老子專克社會人。”
這時候麵包車門被拽開,先前那個小隊長皺著眉頭出聲:“少東,差不多得了,待會真弄出事兒,我不好交代,況且你爸剛才也說了,他不想追究。”
“他不追究我追究,馬勒戈壁得被人堵家門口嚇唬,這口氣不吐出來我得死。”被喚作“少東”的青年惡狠狠的將警棍砸在我臉上,牛逼哄哄的冷笑:“記住了昂,我叫李少東,不管你們是想玩法還是跟我扯社會這套,我都奉陪到底。”
錢龍揚起腦袋罵叫:“有種把銬子給我解開,咱倆練練!”
“放心,待會有的是機會練!”李少波吐了口唾沫,蹦下面包車。
帶隊的小頭頭掃視我一眼,衝著自己手下襬手吩咐:“全部帶回去,給他們罩上頭套。”
“我不要臉,不用罩。”我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