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葉樂天替我倒上半杯酒,又給自己續上半杯,隨即正經的望向我問:“郎朗,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你先看看這玩意兒吧。”我從房間的小桌子裡抽出來,提前藏好的檔案袋,拿出來兩份遞給他,滿臉堆笑的說:“我是個文盲,也不太懂這裡面都寫的什麼玩意兒,反正我知道,這些東西是老溫去燕京開會前,在辦公室裡整理一宿的。”
葉樂天立馬接過去檔案,抽出來裡面溫平親筆寫下的一些企劃書,眯著眼睛打量半晌,臉上的表情變得愈發嚴肅,差不多能有一個多小時後,葉樂天將兩位資料全都看完,意猶未盡的問我:“朗朗,這東西不完整吧?”
我直接點頭道:“肯定不完整唄,剩下的一部分我不得給自己謀點福利吶。”
“朗哥,多少錢能賣?”葉樂天的聲音頓時壓低,帶著一抹懇求的呢喃:“這東西對我爸特別重要。”
我搓了搓臉上的油漬反問他:“如果想賣錢,你尋思我缺不缺買家?”
“那你你是什麼意思?”葉樂天有些迷惑的問我。
我照著齊叔先前教我的臺詞說:“交朋友,我需要個合作伙伴,你們家肯定也缺少一次崛起的機會,咱們合作,雙贏!”
葉樂天盯著手邊兩份檔案袋裡的資料陷入沉思,好半晌後吐了口濁氣道:“你希望,咱們透過什麼方式交朋友。”
我笑嘻嘻的抓起酒瓶,想要替他斟滿酒杯,葉樂天擺擺手,表情異常清醒的說:“朗朗,你今天找我肯定不是為了想喝酒,既然咱要談事,那就最好都保持鎮定,我酒量差不多到位了,繼續喝,肯定迷糊,你得讓我清醒著知道,今晚上都答應你什麼了,是不是這個理兒?”
我沉默幾秒鐘後,朝著他翹起大拇指道:“沒毛病。”
以前我一直都覺得類似葉樂天這樣的紈絝,基本上都屬於褲襠和腦袋同步,一天天除了吃喝嫖賭,狗屁正事沒有的選手,但透過今晚上的瞭解,我才發現,自己真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
葉樂天這號天生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非但不會比我這種泥腿子笨,反正要聰明狡詐許多,畢竟從小生長的環境,加上接觸事務的不同,他們這類金主,其實不管是見識還是閱歷都要領先普通老百姓家裡的孩子一大截,至少我剛剛研究半天溫平那幾個檔案袋裡東西,啥都沒看明白。
跟葉樂天閒扯幾句後,我表情正常的說:“溫平這次去燕京開會之前說過,下一個上臺的肯定是你爸,所以我希望自己有個保護傘,相信你們肯定也缺少一個願意肝腦塗地的盟友,對吧?”
葉樂天沉吸一口氣道:“郎朗,不是我看不起人哈,你年齡跟我不差多少,財力和市裡面那些大老闆更是相距甚遠,別的不說,就是比駝子都不知道差多少倍,就憑手裡整了幾個小姐,你讓我爸拿什麼跟你合作?”
我昂著腦袋淺笑:“你爸上位之前,我想辦法讓王朗這個名字響徹崇市,你覺得可行不?既然是合作,肯定是雙向的,我給你們好處的前提下,你得讓我有份保障,類似你剛才看到的資料,我手裡還有兩份,至於怎麼交換,還得看你們的意思。”
“比如說呢?”葉樂天微皺一下眉毛反問。
我撥拉兩下腦袋道:“比如說,我有個兄弟叫大鵬,他現在住市第二看守所,早就判了,但是遲遲沒辦法辦出來保外就醫,我特別苦惱,真的葉子。”
葉樂天毫不猶豫的吱聲:“待會我想辦法幫你安排。”
我一點不拿他當外人的直接開口:“明天溫婷她爸出殯,我需要幾臺有面子的車,拜託了昂。”
“這事兒”葉樂天陷入遲疑:“朗朗不是車的問題,是角度的事兒,老溫家和謝謙不對勁,這種時候,我如果幫著出車,不是顯得我們好像跟謝謙站對立面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