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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他的手指頭扭過去腦袋,看到一輛白色的q5緩緩停到路口的空地上,打車裡下來幾個年輕人,不過並不是江靜雅和那個婷婷。
我不屑的衝孟勝樂笑罵:“傻屌,那是q5。”
看清楚不是那倆煞星以後,他也長舒一口氣道:“我哪特麼認識是q幾,反正現在瞅見四個圈標誌的白車就害怕,話說洋哥你跟那個長的像洋娃娃似的妞到底啥關係吶?”
我滿眼認真的嚼著燒餅,信口胡謅:“我真是她前夫,我們農村結婚都早,我兒子剛滿月。”
孟勝樂眼珠子陡然瞪大,露出一抹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那意思是你真被她包養了?”
我幽幽嘆了口氣道:“能不能別聊這麼傷感的話題。”
孟勝樂拖著長音“哦”了一聲,隨即恍然大悟的說:“怪不得昨天見你的時候,你抽中華,既認識q5還認識q7,敢情你還真是個小白樓吶。”
我從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臭罵:“滾犢子。”
自家知道自家苦,之所以認識那麼老些車,多虧了當初在汽修廠那多半個月的磨礪,現在我越來越信服那句話,親身經歷即為財富。
說老實話,剛剛孟勝樂喊叫的時候,真把我給嚇一跳,我還尋思自己點那麼忖,走哪都能碰上那兩個喪門星。
吃飽喝足,我倆賴在羊湯館裡扯皮,靜靜等待天黑。
孟勝樂這傢伙雖然看起來賊頭賊腦,不過也算是個實在人,感覺我們乾坐著不合適,老闆忙活的時候就幫著一起張羅會兒,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覺中天色開始黯淡。
不夜城不愧不夜二字,天才剛剛抹黑,整條街就開始喧鬧起來,流光溢彩的霓虹燈照亮整條街道,每家夜店門口或多或少都出現一些年輕人,各式各樣的家庭小轎車一輛接著一輛往裡開。
瞅著街道上的車輛越來越多,孟勝樂的眼中亮起了小星星,舔著嘴角催促我:“洋哥,咱開工唄?”
我搖搖頭說:“再等等,等街上停不下車再開始。”
這會兒各家夜店剛開始營業,門口的內保們全都一個個瞪著大眼珠子猛瞅,保不齊誰看我倆不順眼,上來就是幾個大嘴巴子,白捱打不說,還掙不到錢,我尋思等街邊停不下車,那些玩的人只能把車子停到街前的空地上再行動。
又墨跡了一個多小時,不少汽車開始往空地上停靠的時候,我招呼孟勝樂抱起“募捐箱”開始行動,也算是老天爺對我們不薄,那塊空地沒有任何人管理,車子隨便停。
一切出人意料的順利,混夜店的男男女女們確實比中年大叔大嬸兒好說話,我倆凡是“服務”過的小轎車,基本上多多少少都會給錢,特別是一些領著女伴,想冒充個公子哥的小夥,還會多給我們點小費。
臨近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倆不光回了本,還淨賺三百多,這下可把孟勝樂給高興瘋了,跟個不會累的機器人似的,瞅見一輛車停下就往跟前湊。
我則跑到旁邊點燃一支菸,慢條斯理的喘口氣。
街口的空地也就半個足球場那麼大,這會兒差不多已經車滿為患,我尋思抽完煙就招呼孟勝樂閃人,繼續耗下去,今晚上也夠嗆再能有什麼輝煌成果了。
一根菸抽到一半,一輛白色的豐田霸道“昂”的一聲停在我前面的空地上,他對面一臺“攬勝”的越野車只慢了半拍,眼睜睜看著霸道車停到空位上。
緊跟著從“攬勝”車裡蹦出來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朝著豐田霸道喊:“老哥,我給你一百塊錢,你把車位讓給我吧。”
霸道車裡下來個小青年不屑的撇撇嘴:“操,我差你那點錢?”
說罷話,青年直接鎖車走人。
聽到這倆人的對話,我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