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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不吱聲,姚軍旗的調門又提高兩個分貝:“你真是個痞子嗎?”
我吞了口口水,苦笑道:“如果可以選擇,我真不想是個痞子。”
“哈哈,你這傢伙蠻有意思的。”姚軍旗拍了拍我肩膀頭,沉聲道:“說說吧,你準備怎麼安置我?”
聽他話裡的意思有轉機,我馬上隨口應承:“得看姚少有什麼需求,您要是喜歡住檔次,鵬城最好的酒店伺候著,您要是想看看本地的人土風情,那就馬上幫您安排民居海景房。”
“我這個人吧,沒什麼太大愛好,第一美女,第二美食,第三美景。”姚軍旗伸出三根手指頭,歪著脖頸輕笑:“你看看你能滿足不?”
“小問題,那咱走著?”我搓了搓雙手訕笑。
姚軍旗抬起胳膊拍了拍我肩膀頭道:“兄弟你有點意思哦,既能馬上翻臉,也能立即把氣咽回去,明明心裡對我恨得要死,但臉上卻能表現得若無其事。”
“沒轍。”我實話實說的苦笑。
姚軍旗似笑非笑的揚起嘴角:“還有什麼想問我的沒?”
“姚少想說自然會說,您不想說,我聽到的也是假話,沒什麼實際意義。”我皺了皺鼻子,微微佝僂下腰桿。
“你,蠻好玩的,我對你產生了一絲興趣,保持下去哈。”姚軍旗抿了抿嘴角,隨即轉身將跑車鑰匙拋給身後的扎喜,又衝我道:“坐你車?”
“好使。”我馬上掏出手機撥通黃水生號碼:“過來接我一趟。”
十多分鐘後,黃水生將一臺“奧德賽”商務車停到我們跟前,並且很會來事的替姚軍旗開啟車門。
扎喜不放心的湊過來腦袋:“姚少,我和你一起?”
“不用,他既然那麼篤定,就照他的套路走唄。”姚軍旗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你們這幾天好好放鬆一下,另外告訴我爸就說我在鵬城的頭狼公司做客。”
“是,姚少。”扎喜像個傭人一般,非常恭維的縮了縮腦袋。
將姚軍旗迎上車,我直接招呼往羅湖區規格還算比較高的“君悅酒店”出發,一路上我們都沒有太過交流,他低著腦袋在玩一款q版的手機遊戲,而我則耷拉著眼皮思索接下來應該怎麼走。
行駛了差不多四五站地左右,姚軍旗冷不丁問我:“平常玩遊戲嗎?”
“十多歲的時候玩過一陣子,現在連睡覺時間都得用力擠。”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幹皮,瞟視一眼他的手機螢幕。
“那你過得確實挺乏味。”他手指頭快速戳動幾下螢幕,歪著脖頸輕笑:“人這東西,不光要活物質,來得活精神。”
我半真半假的討好一句:“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像姚少多請教。”
“頭狼、輝煌公司和賀家似乎都不對勁,你們彼此間既是敵人,又能互相牽制,有點像三國,我這麼理解沒問題吧?”他輕飄飄道。
我楞了一下,原本以為這小子是個四六不通的紈絝公子哥,現在看來人家不光腦子不空,對整個鵬城的動向似乎都摸得一清二楚。
盯著他還算比較帥氣的側臉,我陡然反應過來,他們這個級別的選手,哪有一個是真缺心眼的,可以說他們是大智若愚,也可以是總揣著明白裝糊塗。
“可以這麼說吧。”我撓了撓後腦勺。
“來鵬城之前,我認識敖輝,也認識賀來。”姚軍旗將手機揣進口袋,伸了個懶腰道:“我這個人喜歡交朋友,但不濫交。”
聽著他若有所指的話語,我馬上皺起眉頭聚精會神的望向他。
可誰知道,這傢伙說到一半竟不再吭聲,雙臂環抱胸前,腦袋往外一縮,哈欠連連的唸叨:“困了,到地方喊我。”
我試探性的發問:“姚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