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羊城的名家,最主要的是這道菜名應景,跳牆跳牆,越跳越強,您說呢?”
當聽到“跳牆”倆字時候,季會的臉色明顯變了,我不知道他心裡是咋想的,反正我第一時間想到了楊廣,如果當日他沒有墜樓,楊利民此刻也不會焦頭爛額,與其說張星宇是在介紹菜餚,不如說他是在故意挑起楊利民的憤怒,暗示老頭,別忘了你侄子可是被眼前的年輕人給逼到走投無路。
果然,原本和季會肩並肩的楊利民在聽到這番話時候,眼珠子也陡然間睜大,儘管很快被他掩飾過去,但仍舊不難看出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很多。
張星宇的這招殺人誅心,玩的恰到好處。
“季先生沒意見的話,我就安排廚師們準備了,不過這道菜時間比較長,等待的過程會比較乏味,我還安排了一道跳樓蝦給各位開胃。”張星宇像個不諳世故的孩童一般,笑容燦爛道:“這跳樓蝦也是一道名菜,據說”
不等張星宇說完,季會迅速打斷:“好,你看著安排即可。”
片刻後,他們幾人重新回到樹下的石桌旁,楊利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季會、宋陽閒扯,而我和張星宇自然沒有落座的資格,服務員似的從旁邊幫著倒茶斟水,畫面瞅著既怪異又荒誕。
季會冷不丁看向宋陽詢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回上京?你父親最近身體不太好。”
“他老毛病了,每到春夏交替的時候就會面板過敏,不礙事兒。”宋陽作出一副“知父莫若子”的模樣,輕飄飄的岔開話題:“擺兩局啊楊叔,我最近又新琢磨出一套棋路,您老幫著喂喂招?”
“呵呵,可以。”楊利民熟絡的揚起嘴角感嘆:“黑白棋子,黑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