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
錢龍沒好氣的嘟囔:“拿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肯定是被人給關起來了唄,自己自由都得不到保證,哪還顧得上什麼朋友不朋友的。”
“連城是什麼身份?這是什麼地界?”我眯眼又問。
“你傻了呀,前段時間胖砸詐死時候,他不就說自己是御林軍後勤處的副主任嘛,最近可能會拿走那個副字。”錢龍探手摸了摸我腦門子,甕聲甕氣的嘟囔:“還這什麼地方?這是大上京豐臺區,解釋的夠詳細不。”
“龍哥,你沒懂朗哥的意思。”呂哲皺了皺鼻子道:“我猜朗哥是想說在上京這種地方,別說綁一個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哪怕是平頭老百姓都難上難,對方敢那麼幹,說明得有多深的門路。”
“不止。”我抿著嘴角搖頭:“連城的級別在上京這種大拿一抓一大把的地方可能算不得多了不起,可他有固定的工作吧,一下子失聯,難道不會引起周圍人注意麼?更何況他隸屬御林軍,算得上很敏感的一類存在,可為啥咱們提前一點信兒沒得到呢?”
錢龍愣了一愣,隨即磕磕絆絆道:“你意思是有人有人拿城哥開刀?完事再用他引出來咱?”
“不會。”我果斷的搖搖腦袋:“如果真發生這種事情,御林軍的少東家羅權不會一點訊息都沒有,他如果知道,就意味著王者商會的三哥多少也有所耳聞,我師父是林昆,我親堂哥是陳花椒,即便三哥不樂意淌渾水,他們也不會眼睜睜看我掉入火坑。”
錢龍迷瞪道:“那到底是啥意思啊,你都給我弄懵圈了。”
“我估計確實有人對連城下手了,但沒有走什麼正規流程,他們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矇混過連城周圍的所有人,而引出來咱們的目的極有可能是想借助咱們的嘴巴讓連城伏法,或者承認某些罪狀。”我沉聲道:“這夥人只是懷疑連城有問題,並沒啥實質的證據,不然也不會用這種裝神弄鬼的方式把咱忽悠到上京。”
我琢磨著,想整連城的那幫人也許並沒研究好應該如何應對我們,所以才會將我們困到那傢俬人會所裡,只是沒料到呂哲和錢龍如此機警,識破他們有貓膩,所以我們逃走時候才會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一切真如我猜測的那樣,連城此刻絕對身處在一個很危險的環境裡。
我正琢磨時候,呂哲推了推我手指衚衕外招呼:“朗哥,是小賣部門口的那臺轎車。”
“跟上它不?”錢龍頓時摩拳擦掌。
“不跟。”我毫不猶豫的擺手拒絕,眼下我們的實力太弱了,既沒什麼靠譜的背景,也沒有太強大的援軍,萬一對方再給我們玩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黃雀不知樹下之彈弓也”的戲碼,我們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對方不敢馬上幹掉連城,十有八九是顧忌他的身份,一旦我們被抓,可沒有“身份”這道保護衣,所以我現在必須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