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既然提到規矩了,我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師父雙手後背,眨巴兩下眼睛道:“五分鐘之內,我的人如果沒拿下李松濤,後面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插手。”
光頭大漢氣喘吁吁的爬起來,怒不可遏的手指林昆厲喝:“林昆,你欺人太甚。”
“有嗎?”師父沒事人一般搓了搓鼻頭,隨即豁嘴一樂:“你說有就有吧,欺負你咋啦?有意見你可以提嘛,反正我又不會遵守。”
“啦啦啦,種太陽~”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一身寬鬆嘻哈棒球衫,腦袋上扎滿五顏六色小髒辮的倩影哼著小曲從外面蹦蹦躂躂走進來,一胳膊挎住林昆嘟嘴:“老公,阿生讓你告訴你,收工!”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陳姝含嘛,頓時間笑呵呵的揮手打招呼:“好久不見啊大含含。”
“嘿,小朗子。”陳姝含滿臉堆笑的吧唧嘴:“聽說你昨晚上和小影到七娘山約會啦?怎麼樣,那邊的風景漂亮不?適不適合乾點成人嗚嗚”
話沒說完,她就被我師父一把捂住嘴巴。
“有時間我找你哈,今天我還有別的事情。”師父面紅耳赤的衝我使了個眼神,接著直接扛起陳姝含就往門外走。
“死木棍,你幹嘛攔著我讓我說呀,老孃就是想問問那邊適不適合放飛天性,搞得你好像多正經似的,也不知道誰昨天還誇我身材好呢”
門外傳來陳姝含斷斷續續的嬌嗔聲。
有一個內斂的師父,外加一個不正經的師孃,是種什麼樣的體驗,我想“冰火兩重天”這個詞完全可以詮釋我的心情。
師父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把我留在現場略微有點尷尬,尤其還是被五六個凶神惡煞一般壯漢直勾勾的盯著,那滋味別提多帶勁兒了。
“那啥,哥哥們!我跟他們不太熟,先撤了哈,有事打電話哈。”我吞了口唾沫,比劃一個“六”的手勢,轉身就往門外撩。
“王朗,你和輝煌公司的矛盾,我們天棄不會介入,也希望你見好就收,不要再觸碰我們的底線。”
跟我預測的有些出入,那幾個壯漢並未攆出來,帶頭的光頭中氣十足的低吼一聲。
我來不及多琢磨,繼續加快步伐。
直到走出去老遠後,環視一下身後,確定沒人跟出來,我才蹲在馬路牙子旁點上一支菸,慢慢梳理剛剛發生的一切。
透過師父和幾個自稱“天棄”壯漢的對弈,我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第一,現在的第九處今非昔比,早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總在試圖避開天棄的不講究組織,師父的強橫不容置疑,天棄似乎極其不樂意跟他對上。
這裡頭肯定不光是武力值的問題,更多應該是我看不見的人際關係作祟,想來師父指定攀上了了不起的高枝。
第二就是天棄組織似乎放棄了對輝煌公司的管控,我想有可能是因為他們內部出現的震盪,還有可能是敖輝、郭啟煌運作成功,不管哪種情況,這對我來說都是好事,少了天棄庇護的輝煌公司,就等於斷腿的老虎,我可以琢磨出很多方式對抗。
“嗡嗡嗡”
我正胡亂思索的時候,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看到是錢龍的號碼,我馬上按下接聽鍵:“你那邊現在是個啥情況啊?”
“情況真特麼的是一言難盡,我只能跟你說句林梓絕對不是人揍出來的。”錢龍囉裡囉嗦的罵咧:“我估計那狗操的,渾身上下至少得有七八十種病,最輕的是癌症,你抓緊時間先過來吧,頭一回遇上這樣的事兒,我和樂子合計半天也沒研究出來應該咋辦,哦對了,來的時候,記得帶一身女人穿的衣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