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買的,說是這段時間嫂子住院,肯定諸多不便,讓咱們留下當代步。”
我將地址給他後,想了想後叮囑:“明早上,你還得跑個腿,替我從附近找一棟別墅租下來,小雅的父母估計這兩天就會到,反正面子裡子的事情必須得做足。”
鄭清樹比劃個ok的手勢道:“已經租好了,皇上今天早上走時候跟我說過的。”
我感激的抱拳道:“辛苦你了樹哥,按理說不該讓你辦這些事情,但我身邊屬實沒人用,四小隻全讓胖子給拽走啦,周德又跟著皇上去我老丈人家探親。”
鄭清樹啞然失笑:“朗哥,你和大部分大哥的區別在於,你很少拿底下兄弟當馬仔看待,我想這或許也是頭狼能夠迅速站穩的主要原因,因為在我們心目中,能得到應該有的尊重,尊重很多時候比鈔票更重要。”
我愣了一愣,搖搖腦袋道:“那是你的想法,很多人不這麼想,如果全世界人的心思都一樣,咱們在瑞麗的分公司不會解體,大鵬、馮傑、袁彬他們不會走,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好好的跟樂子談一下這件事情。”
鄭清樹頗為感慨的淺笑:“貪念是每個人都左右不了的,我剛來咱家時候,唯一的念想就是被重要,甚至還想過怎麼樣把皇上、樂子、瘋子這些人全部除掉,可去阿城走了一遭,我突然發現,頭狼之所以叫頭狼,並不是因為咱們這個團伙裡誰都有多強,而是每個人都在朝著一個方向使勁,就像這次阿城,換做是我,打死我,我都肯定不帶主動站出來扛事的,可是瘋子做到了,這可能可能差距。”
“慢慢走,慢慢看。”我點到為止的回應一句,掏出手機迅速將醫院和酒吧的地址分別傳送給陳花椒。
沉默幾分鐘後,鄭清樹低聲問:“今晚上會有事吧,按照正常情況,你不可能把我抽走,放任嫂子那邊沒有一個人。”
“我不確定。”我實話實說的苦笑。
此刻我真有點沒辦法確定,潮人酒吧那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做過夜場,也瞭解裡面的一些潛規則,拿陪嗨妹來說,你既然來我的場子裡工作,中途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肯定得遵循我這兒的制度走。
我不知道張星宇究竟是透過什麼方式參加那個所謂的黑拳大賽。
但我此刻要做的就是讓他毀約,不惜一切代價的毀約。
如前面介紹過的那樣,看黑拳賽起步門票價都在一萬以上,除去那些包房,光是角鬥場四周的看臺就得幾百號,如此大的一筆收入,夜場肯定不會樂意流失。
而我這個曾經在崇市風靡過幾天的“老前輩”不一定有任何面子可言,我想要阻止張星宇上場,唯一的法子就是動粗,可我在崇市現在基本上毫無根基,身邊能用的人也就這麼幾個,所以今晚上對我來說肯定是筆想象不到的惡仗,張星宇之所以借董咚咚的口轉告整件事情,其實就是告訴我,想辦法來處理乾淨。
見我臉上出現一抹苦澀,鄭清樹低聲道:“朗哥,我是頭狼一杆槍,指哪哪倒。”
“呼”我深呼吸一口,強擠出一抹笑容道:“不管什麼情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半小時後,我們來到“潮人酒吧”的門口,我掏出手機撥通董咚咚的號碼:“在哪?”
董咚咚帶著哭腔解釋:“大哥,我們沒能攔得住宇哥,宇哥隨身揣了把改錐,我們好不容易將他按倒以後,他直接拿改錐戳在直接的太陽穴上,都炸出來血了,我不敢再攔著。”
“現在已經上場了嗎?”我皺著眉頭髮問。
“嗯,再有半分鐘進場,宇哥不讓我們一起,他說你肯定知道怎麼做。”董咚咚迅速回答。
我接著又問:“對手是昨晚上那個地藏嗎?”
“不是,是個連跆拳道的,他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