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事情應該不會太難辦。”
王嘉順大大咧咧的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哥,在莞城我是咋玩的,過去也咋玩,不就服軟認慫嘛,我絕對學到你精髓了。”
“滾犢子,老子那不叫服軟認慫。”我挺尷尬的摸了摸脖子。
天道也沒正經的插了一句話:“對唄,你大哥那就戰略性避讓,哈哈哈”
“對了大哥,你前陣子說去辦什麼事情,辦成沒有?”我猛然間想起來天道消失了好一陣子,好奇的問了一嘴。
天道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但很快又恢復,擺擺手道:“我的事兒不叫事兒,你這邊談妥以後,早點回羊城吧,有時候咱倆好好喝點。”
“妥。”我利索的點點腦袋。
告別了白老七他們,我帶著僅剩的鄭清樹和大壯走進了賓館。
看得出來韓飛對我們還是挺上心的,將近凌晨五點多鐘,老闆竟然巴巴的在等候,互相之間寒暄幾句後,老闆招呼服務員替我們開好套間。
招呼我們往裡走的時候,老闆笑盈盈的暗示:“王總,需要幫你喊幾個小丫頭放鬆一下吧?歲數都不大,保證乾淨安全。”
“不用。”我直接擺擺手,回頭看向鄭清樹和大壯道:“給他倆安排一下吧。”
“我也不用。”大壯撥浪鼓似的搖頭。
鄭清樹舔了舔嘴皮,含蓄的乾咳兩下:“都不喊,要不我也算了。”
瞅著兩人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是有點小心思,笑盈盈的出聲:“你們玩你們的,我還有正事兒,跟我一塊出來辦事,不用太拘謹,咱尼瑪又不公款報銷。”
打發走兩個躍躍欲試的傢伙,我推開房間門,愜意的伸了個懶腰。
透過房間的落地窗,看了眼對面停車場上謝天龍的那臺越野,我掏出手機撥通鄭清樹的號碼:“你們別光顧著自己玩,把天龍也吆喝上,他那個人臉皮薄。”
之前在半道上,我曾經問過謝天龍對於未來的規劃,他含含糊糊的說等到昆明以後再給我準確答覆,現在我人已經進賓館裡了,他仍舊沒有走,就說明他給出了答案,對於他的這種格格不入,我想除了時間,誰也不能改變。
衝了個澡躺下後,我掏出手機給韓飛發了條資訊,然後無聊的開始翻朋友圈。
冷不丁翻到了江靜雅幾個小時前的一組自拍:生孩子也要美美噠
相片中,她的小腹已經完完全全的隆起,臉上一點妝沒化,嘴角的笑容自然且和煦。
我輕輕撫摸螢幕上的相片,自言自語的呢喃:“唉,我這個當爹是真他媽不負責,對不起你們。”
人前的風光,需要人後的骯髒,對於公司和所有兄弟,我可以摸著胸口說自己問心無愧,唯獨有愧的就是賜給我生命的老爺子和我賦予生命的孩子,還有相片中這個從來不會埋怨拌嘴的傻妮子。
“噠噠噠”
就在我沉浸在內疚的思緒當中的時候,房門突兀被人敲響,韓飛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我,你飛哥。”
我馬上趿拉上拖鞋去開門,韓飛和馬徵站在門外,兩人眼珠子熬得紅通通的,明顯也是一夜沒睡覺。
“來挺快哈,讓你們費心了。”我笑呵呵的將二人讓進去。
“小徵今天得回上京,他家老爺子召喚了,說是有個晉升指標。”韓飛眨巴眼睛解釋一句。
馬徵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到床上哼唧:“老頭也是閒得沒事幹,我這輩子就算玩命往上爬肯定也熬不到他的程度,非八八九九的吆喝我上進,你們說我就當個屁事不管、吃喝不愁的二世祖不好嘛。”
我和韓飛對視一眼,全都看出來彼此的苦笑。
閒聊幾句後,馬徵翹著二郎腿看向我出聲:“誒對了王朗,我聽韓飛說,這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