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都是小事,我要心裡真有什麼想法,你感覺在瑞麗,他們還有立足地嗎?”韓飛很大氣的搖頭道:“現在說的是你和馬徵,朗朗你想啊,你一步一個坎走到今天容易嗎?想要出人頭地,那就先得把腦袋俯地,多少人心心念念盼著想跟馬徵喝酒聊天都盼不到,別跟自己置氣。”
我咬牙解釋:“我不是置氣,是覺得”
“行了行了,我都懂。”韓飛拍了拍我肩膀道:“事兒我幫你圓回來,待會誰也不提就翻篇了。”
說著話,韓飛一手攬著我脖頸,好像生怕我跑掉似的,一邊又扭頭朝著我們先前的包房吆喝:“小徵,咱換個房間,小朗的意思是他想請你吃飯,嫌我自作主張有點不樂意了。”
幾分鐘後,我們在另外一間包房裡坐下。
韓飛不停的插諢打科暖場,我和馬徵誰也沒再剛剛的事情,關係也算一點一點緩和過來。
酒過三巡,馬徵的臉頰飄起一抹緋紅,舉杯朝我道:“誒小朗,我聽說羊城增城區那邊快要開始擴建了,你和負責專案的領導們能說上話不,我有個關係不錯的朋友最近剛從國外回來,手裡閒錢一大堆,想謀點事情乾乾。”
我略微思索一下後,點點腦袋道:“我回去打聽一下,但不敢保證,馬哥你知道,這種專案都是香餑餑,提前可能就已經內定好了,咱往裡擠的話,有時候非但賺不到錢,還容易惹一身騷。”
馬仔笑盈盈應聲:“行,晚點我把你的聯絡方式給我朋友,你倆直接溝通吧。”
韓飛替我開口道:“小徵,我記得你好像有個發小在管戶籍這塊的單位是吧。”
馬徵好奇的問:“你說陳典啊,他跟我一個院長大的,怎麼啦?”
我舔了舔嘴皮道:“我一個朋友,早幾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身上可能背了不少案子”
聽我說完駝子的事情後,馬徵捏了捏鼻樑骨,很大氣的應承:“這事兒簡單,先讓我發小開份證明,想辦法幫你朋友的國籍轉到緬d或者越d,隨便找個寨子入戶,呆個個月,再讓我發小出一套正式手續,將來你朋友就可以以華僑的身份回國。”
我雙手合十的作揖:“那就拜託你了馬哥,我朋友估計明天能到瑞麗,到時候我引薦你們認識一下。”
馬徵不假思索的擺手拒絕:“引薦就沒必要了,我不太想認識無關緊要的人。”
韓飛笑呵呵的出聲:“小徵,人都已經到瑞麗了,好歹見個面,不然朗朗多下不來臺。”
“行唄,那就明天晚上吧,白天我想跟你給我介紹的那個白族姑娘到騰衝玩玩去。”馬徵略微沉默一下後點頭應允。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仨人東拉西扯的嘮起了毫無營養的閒嗑,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鐘,馬徵才醉醺醺的被韓飛給送走。
等他倆離開後,我折身來到王鑫龍他們幾個在的包房裡。
哥幾個差不多都喝美了,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
“朗哥”
“哥。”
見我進屋後,一幫人全都歪歪扭扭站起來打招呼。
“來,給我倒杯白的。”我朝著馮傑努努嘴,隨即看向大鵬和袁彬。
袁彬滿臉愧疚的舉起酒杯道:“哥,對不起哈,今天晚上因為我們讓你受難了,你剛剛和馬徵吵起來,我們全都聽的清清楚楚,飛哥是個好人,剛剛我們三個商量好了,手裡剩下的玉石礦全賣給韓飛,往後這攤生意我們再也不碰了。”
“對,說啥都不碰了,朗哥你讓我們幹啥我們幹啥。”大鵬瞪著通紅的眼睛也舉起酒杯。
瞟了眼滿臉絡腮鬍的大鵬,我笑罵一句:“抽空刮刮臉,好好打扮一下自己,二十啷噹歲非特麼照著四十歲的節奏扮。”
說著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