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你說連朋友都蹦出來搶飯碗,別人心裡能沒想法嗎,我們能打壓其他人,但能打壓自己家孩子嗎?”
“呵呵”大鵬埋著腦袋,嗤之以鼻的冷笑兩聲。
韓飛側脖看了眼大鵬,隨即望向我嘆氣道:“也不用跟風雲大哥商量了,你看這樣行不,他們手裡現在有多少礦石,我照著比市場價高百分之五的價格全部回收,他們不賠本,我也能順理成章的整合一下這邊的市場。”
“比市場價高百分之五?”袁彬“蹭”一下站起來,惱怒的低吼:“飛哥,你未免太欺負人了吧,我們的礦石拿到市場上最少能賣出超過市場價的百分之二三十。”
我眯眼看了看袁彬和大鵬,板著臉厲喝:“幹啥呀,要咬人是咋地,剛才我在廁所說什麼轉眼就忘了是吧,坐下!”
哥倆吭哧帶喘的齊齊注視我幾秒鐘,大鵬咬著嘴皮,“嘭”一屁股坐下。
“茲拉”
袁彬則故意提了下凳子,發出一聲尖銳的噪響,昂著脖頸,氣沖沖的怒視韓飛。
我指著袁彬的腦門破口大罵:“你他媽給我甩臉子呢?坐下!”
“我沒有,只是我覺得我們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憑什麼韓飛一句話,就得跟白送似的拱手讓人,我不服氣!”袁彬瞪圓眼眶,委屈至極的反駁。
馮傑趕忙抻手拽了拽袁彬的胳膊,搖頭低喃:“彬彬,你他媽坐下,要反天是咋地。”
“你問我憑什麼是吧?行,我告訴你!”我抓了抓頭髮,點燃一支菸,也徑直站了起來。
馮傑趕忙擋住我,不停的擠眉弄眼暗示:“朗哥,他歲數小,做什麼事情不考慮大局,別跟他一樣,待會回林場以後,你哪怕吊起來他打,我都不會多言語,但在酒桌上給孩子留點面子。”
“你起來。”我抻手推開馮傑,走到袁彬的面前道:“憑我管韓飛叫一聲哥,憑我當初走投無路時候,他拉扶過我,夠不夠?”
“呼呼”袁彬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固執的偏過去腦袋沒有作聲。
被袁彬這麼頂撞,我沒有覺得丟臉,只是感覺特別的力不從心和失落,瞟視他幾眼後,我擺擺手道:“明天你回羊城總公司報道吧,手裡的活待會交接給馮傑。”
“啥意思啊朗哥?”袁彬一瞬間提高調門。
我面無表情的回應:“字面上的意思,你要是覺得有啥不滿的,回頭咱們可以慢慢聊,現在不說這事兒了行不?”
袁彬咬著牙,突兀出聲:“我不去羊城,這邊的林場和生意是我們幾個一拳一拳打下來的。”
“哦,回去再說吧。”我心口一顫,強忍著邪火朝他努努嘴。
韓飛也意識到氣氛有些緊張,拍了拍自己胸脯開口:“朗朗,犯不上哈,小孩兒不懂事正常,彬彬他們嫌我多給百分之五少,那我就提價到百分之十五,十五還覺得少,我提價到百分之三十、四五十都是沒所謂的事情,咱們之間的情義,不能拿金錢衡量。”
大鵬火急火燎的站起來,手指韓飛的面頰低喝:“操,就他媽你最會裝好人了,先明裡暗裡的打壓我們,然後又跟朗哥告黑狀,現在擺出一副和事佬的架勢,早幹什麼去了,如果一開始你就給我們加價百分之十五,能有這事兒不?”
“你他媽把手給我放下,你大哥就是這麼教你守規矩的?”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低吼,緊跟著就看到馬徵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