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燙成自來卷的,我算丫挺的長得結實。”
“大外甥,你舅讓你送臺電機來華哥的海運站。”王嘉順倒也省事,掏出手機發了句語音。
被吊在房樑上的中年,身體晃晃悠悠的朝著我賭咒:“王朗,你記住昂!你今天是怎麼對我的,我們的人明天就會怎麼還你,一報還一報,誰也逃不掉!”
“放心,你等不到我遭報應的那天。”我揪了揪鼻頭微笑道:“早晚是要說的,早點開口早解脫,現在嚥氣,你說不準還能攆上你弟弟組個團,黃泉路上不孤單。”
正說話的時候,孟勝樂衝著劉祥飛道:“大飛,託朋友找點可拉明,刺激一下他的腦內多巴胺分泌,聽說不少得了帕金森的都吃那玩意兒,對了再順便弄點蜜蜂啥的甜食,上花鳥市場買幾窩白蟻擱他身上養著。”
“誒!”劉祥飛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出貨場。
交代完劉祥飛後,孟勝樂側脖朝我笑道:“讓順子安排你休息休息去,瞅你那黑眼圈吧,都快跟我二姨夫有一拼了。”
我好奇的問了一嘴:“你二姨夫幹啥的?”
“他二姨夫寫小說的,見天見天的熬夜,造的跟個鬼似的,一百六十多斤的體格子,虛的風一吹都哆嗦。”錢龍呲著沒有大門牙的嘴巴解釋一句。
又看了眼那個視死如歸的中年男人,我點點腦袋道:“成,那這塊交給你們了,既然來趟莞城,我就順道拜訪一下老根叔去,晚上過來聽結果。”
從海運站裡出來,王嘉順驅車載著我直接朝老根叔的別墅趕去。
路上,我倆聊了聊他們最近在這頭的發展,比起來yang城,這頭絕對算得上風調雨順,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我們停止跟石恩的白雲山製藥合作,直接讓楚天舒家的海虹集團給我們供貨,不管是進價還是成本都大大降低,自然賺的盆滿缽滿。
“你們現在跟華僑聯盟的關係搞的咋樣?”我笑呵呵的問。
王嘉順低聲道:“華僑聯盟換負責人了,那玩意兒當一屆基本就夠吃幾輩子,現在是個叫託尼的中英混血兒掌管,託尼跟我歲數相當,小夥子有幹勁也有野心,前陣子還說想去拜訪你,後來他爸病重,回隱國去了,等過兩天回來,我帶他過去見見你?”
“我見不見無所謂,你的人脈圈你自己把握就好。”我想了想後拒絕。
話音剛落下,我兜裡的手機就開始震動,看了眼是孟勝樂的號碼,唯恐他那邊出事,我趕緊接了起來。
“回來吧,他招了!”孟勝樂言語帶笑的解釋:“馬德,皇上絕對是個奇兵,拿特麼直流發電機懟那傢伙籃子,兩個回合不到,狗日的徹底精神崩潰,位元麼黑哥、兵哥給出的招都到位。”
再次回到庫房裡,一股子什麼東西燒焦的味道撲鼻而來。
而那個中年人已經套上褲子被從房樑上被放了下來,正緊緊夾著雙腿,姿勢極其不雅觀的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悲鳴,赤裸的上半身,東一片西一片的鼓著一個個好像隨時會流膿的大包。
錢龍叼著菸捲,一腳踢在中年身上罵咧:“別雞巴嚎了,不就癟了嘛,沒多大點事兒哈,我上百度查過,不影響將來使喚。”
“百度查病,癌症起步。”蘇偉康虎逼嗖嗖的接茬:“舅,看來你是真沒打算讓他活啊。”
“閉了,能不能一天別跟個山炮似的,我這不唬他呢嘛。”錢龍白楞一眼,蹲到中年的面前邪笑:“老哥,剛才那段掐了不算哈,別聽我外甥胡咧咧,你那玩意兒肯定沒事,有事將來生兒子的麻煩,我替你承擔。”
聽到錢龍的話,本來還只是小聲抽泣的中年男人直接變成了嚎啕大哭。
“咋啦老哥,你咋還提前給自己哭上喪啦,別哭了,乖哈。”錢龍呆萌的眨巴眨巴眼睛,可能是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