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九出動了這麼些人?”
林昆輕聲回應:“嗯,幾乎被你給陰殘了,雖然主要得益於警方的犀利,可根兒在身上,換做你是對方,這事兒能善終嗎?先去廣東躲一段時間,順帶看看陸國康在那邊的關係戶對你有沒有幫助,我已經差不多摸出來降九一號的資訊,不用擔心我。”
我哭喪著臉嘟囔:“我現在更擔心的是自己。”
林昆接著道:“身份的問題,佛哥會幫你想轍,等山城警方確定你失蹤,給你掛上在逃或者是失蹤人口後,他會幫你拿到緬d的真實身份。”
我搓了搓臉頰問:“那我家裡咋整啊?我爸、江靜雅還有我那群兄弟都以為就是件小事,如果知道我沒了,他們不得瘋掉?”
林昆頗為無奈的說:“瘋掉也沒辦法,你現在的資訊不能透漏給任何人,否則降九組織肯定有辦法得知,你就當是透過這事兒考驗一下那些你在乎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品吧。”
“純屬有病,拿這事兒考驗人品,我心裡是有多陰暗吶?”我不信邪的問:“我爸和我媳婦也不能告訴嗎?他們難不成還會往外瞎禿嚕嗎?”
林昆啞聲反問:“他們確實不會,但你敢保證他們身邊沒有人盯梢,手機沒有被監控嗎?這次別犟了行不,聽我的去廣州躲一陣子,我會想辦法讓你重新迴歸人前,也會幫助頭狼在山城屹立不倒,你只當是出門散心了。”
“我特麼”我心底極其憋屈的低喃。
“先這樣吧,你把手機交給佛哥,我有話跟他說。”
小佛爺接起手機後,直接朝我擺擺手道:“你們可以開路嘍,旅途順風。”
我賭氣的反問:“我咋開啊?揹著陸國康步行去廣州麼?”
旁邊那個貌似劉博生的青年拿肩膀撞了我一下出聲:“跟我走咧。”
陸國康扶著桌沿站起來,朝我努努嘴微笑:“麻煩架我一下。”
“你特麼真是我爹。”我氣鼓鼓的挎住陸國康胳膊。
陸國康輕飄飄的懟了我一句:“別那麼客氣,咱倆兄弟相稱就好。”
“我跟你客氣你媽嗶!別招我,小心我待會給你掐死!”我咬牙切齒的咒罵:“老子因為你個逼養的,直接給自己幹成失蹤人口了,現在高興了吧。”
“小王朗,你得信命,你的征途是因為我開始的,肯定就得因為我結束或者另起一行。”陸國康眨巴兩下眼睛,意有所指的輕笑:“老祖宗有句話說的特別對,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我煩躁的咒罵:“塞你爹個老籃子,快閉了吧!”
走出屋子,我看的剛剛載我來的那臺掛軍牌的“獵豹車”已經完全被肢解,車門子、輪胎卸成了一地,而貌似劉博生的青年則坐在一臺車門上貼著“高速救援”的工具車上朝我們擺手。
上車以後,我抻手捏了一把那青年的臉蛋,不可思議的問:“你真是劉博生嗎?為啥感覺變年輕好多?”
“別特麼動手動腳的,老子本來就很年輕。”劉博生不耐煩的擺開我胳膊嘟囔:“你被坑了起碼還有人抱怨,可以找地方說理,老子招誰惹誰了,不過是想借你的破地方行一把騙,結果被硬拽上了賊船,你被抓到頂多算個越獄,我被抓到妥妥的槍斃,操!”
聽到他的話,我心底莫名其妙變得平衡很多,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小市民心理”吧,我抬手扒拉他腦袋一下笑問:“話說,你為啥這麼配合呢?”
陸國康歪嘴輕笑:“他不配合就得死,你當你眼前這位真是小角色啊,這傢伙號稱金狐狸,專業詐騙領導、富豪階層,等你來的時候,我聽小佛和那個第九處女人聊了數起他犯下來的大案子,最出名的就是丫在山西詐騙一個市級大拿人民幣一千多萬。”
“別給自己找不痛快,我不敢揍王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