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伺候完我們喝完湯後,江靜雅又你儂我儂的跟我纏綿好一陣子後,才依依不捨的離去,等她走了以後,錢龍側躺在陪護床上,一手拍著大腿,一邊耷拉著腦袋唸唸有詞。
我側脖問他:“你擺出這麼撩人的姿勢是等誰採菊呢,還是打算趁老子睡著了,侮辱我?”
“朗哥,你說我這種人出國需要護照不?”錢龍摳著肚臍眼問我。
我瞟了他一眼笑罵:“咋地,國內容不下你了,還得跑國外去裝籃子?”
“唉,山雀焉知鴻告之志。”錢龍惆悵的搖搖腦袋。
我拿腦袋咣咣撞擊兩下牆面乾嚎:“我滴媽呀,那個字念鴻鵠,鴻是指大雁,而鵠則是天鵝。”
“呼呼”
沒等我說完,錢虎逼已經打起了響亮的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