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上的細汗低聲埋怨他:“你這狀態說來就來,咋也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
大鵬舔了舔嘴皮很實誠的吱聲:“你不說隨便找藉口打出今生緣的招牌就行嘛,我也沒想那麼多。”
我好笑的打趣:“話說你丫好像根本不懂啥叫憐香惜玉,說發火就能發火。”
大鵬不以為然的撇嘴輕笑:“啥特麼玉不玉的,說白了不就是有錢就能那啥嘛,我心目中的美玉可以長得不漂亮,但是必須得乾淨。”
我拽著他胳膊鑽進車裡:“趕緊上車吧,別尼瑪回頭人家看場子的給咱們卸了。”
從車裡等了沒多會兒,哥幾個如約一般全部迴歸。
“成果咋樣?”我邊招呼王嘉順開車,邊忙不迭問他們。
來的時候,我們就開了一輛車,所以大家坐的很擁擠。
蘇偉康坐在錢龍的腿上,豁嘴笑道:“照你交代得辦的,我倆進去先裝的跟大老闆似的,要了一大堆酒和果盤,完事我偷摸找到媽媽桑,說我是易老大的人,想高薪挖她過去,還跟場子裡的經理、服務生都說過這話,相信肯定會有人傳到他們老闆耳中。”
“你那邊呢?”我看向錢龍問。
錢龍摸了摸鼻頭道:“差不多,我們說自己是雷迪嘎嘎的。”
我齜牙笑道:“行,種子已經給他們種下了,剩下的就是等發酵,明天或者後天,咱們再過來一趟,我不信這些老闆全都是沒脾氣的善男信女。”
我這邊剛說完話,手機就響了,看了眼是張星宇的號碼,趕忙朝他們比劃了個“噓”的手勢,按下接聽鍵:“到了沒?”
張星宇答非所問道:“跟你起刺的是一家名為今生緣的夜總會吧?”
“嗯,對啊!老闆叫萬科,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嘛。”我愣了下問:“你到底到了沒?”
張星宇低聲道:“晚上十一點左右,我給你打電話吧,到時候咱倆見一面,對了,你喊幾個話少手狠的兄弟,我有大用。”
我撇撇嘴道:“神神叨叨的,行吧,到時候電話聯絡。”
放下電話後,我又怕自己剛才的做法會影響到張星宇的計劃,從微信上簡單跟他說了下剛才的事情經過。
良久之後,他給我回過來幾個字:想法不錯,但是方法太過溫柔。
回到租房子的地方,江靜雅和蘇偉康那個小物件還沒回來,我們幾個隨便要了點買賣和啤酒聚在小院裡邊閒扯邊吃喝。
酒過三巡,我點燃一支菸問孟勝樂:“家裡現在是個啥情況?”
孟勝樂嚼著一根雞爪子,辣的直吧唧嘴巴:“挺平穩的,葉樂天出來了,前天晚上請我們吃了頓飯,波波不知道從哪淘了幅說是啥畫家的遺作送給老葉,老葉高興的跟特麼什麼似得,巡捕象徵性的給我們都傳喚到派出所,詢問了一下你和曹木生的情況,也沒故意刁難。”
“孫馬克和陸國康呢?”我抿了一口酒問。
孟勝樂搖搖腦袋說:“沒看出來啥變化,對了,我聽婷婷說,昨天長龍酒吧好像貼出去轉讓的告示,不過到晚上不知道啥原因又給撕了。”
錢龍叼著煙說:“不止是長龍酒吧,孫馬克在市郊的裝卸站和兩家物流公司也對外轉讓了,感覺他好像遇上啥事,特別缺錢似得。”
我眯起眼睛咧嘴笑道:“轉讓?缺錢?待會給波姐通個電話,告訴他看緊孫馬克,不管他轉讓什麼產業,都過去摻一下,警告其他有想法買入的那些老闆,誰敢買,就整誰,麻勒痺的,我得讓他那些產業全跌價,跌到不值錢為止!”
正說話的時候,我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是張星宇打來的,我趕忙接了起來:“啥情況?”
張星宇聲音低沉的說:“帶倆人來今生緣門口,我等著你,記得帶上刀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