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朝著我們來時候的路絕塵而去。
也就十幾秒的時間尼桑車載著我們衝出去幾十米遠,將後面的馬超一夥丟擲老遠。
我“呼呼”喘著粗氣示意:“順著大路一直往前開,大概七八里地是崇市大案組。”
我以為今晚上我們來場“甕中捉鱉”,但實際上還是中計了,起初從後面跟蹤的“朗逸”車根本就是個幌子,真正的後手其實是馬超,我看了眼車裡的哥幾個低聲問:“都沒事兒吧?”
王嘉順抬起胳膊,露出一條足足能有八九厘米,深可見骨的傷口,倒抽涼氣呢喃:“哥,我剛才點背,被對夥劈中一刀。”
“先拿衣裳給胳膊裹住,儘量減少失血。”賀兵俠經驗豐富的出聲:“馬勒戈壁得,今晚上有點大意,早知道我不把槍放回煉油廠就好了。”
蘇偉康揉了揉眼眶低聲呢喃:“跟馬超一夥的有個傢伙特別能打,我差點讓人摳瞎眼珠子。”
我捏了捏鼻頭說:“幹不過他很正常,那小子叫方世豪,是孫馬克手下四小金剛之一。”
剛才雖然一切發生的都很突然,但我仍舊看清楚幾張熟悉的面孔。
兩根菸的時間後,我們抵擋崇市大案隊的門口,我們幾個全窩在車裡沒下去,又等了七八分鐘,始終沒看到對方的身影,想來那幫逼根本沒跟過來。
錢龍摸了摸臉頰罵叫:“奶奶個嗶得,剛才那一仗打的實在太憋屈了。”
我點燃一支菸,長吐一口菸圈說:“這事兒肯定有張星宇的影子在裡面,憑孫馬克根本沒那個智商跟咱們玩計中計。”
賀兵俠扭頭問我:“接下來咋整?咱們總不能就從這塊等到天亮吧。”
我揉搓兩下太陽穴苦笑:“先耗一會兒吧,對方手裡有槍。”
坐在車後排的王嘉順一手捂著潺潺冒血的胳膊,一邊呼哧帶喘的說:“朗哥,剛才那一槍應該不是馬超的人放的,槍響的時候,有個小子把我踹倒了,正準備補刀,聽到槍聲他明顯哆嗦了,如果他們是一夥的,對方根本不可能害怕。”
我頓時提高嗓門:“不是一夥的?難不成今晚上有三夥人?”
蘇偉康也壓低聲音道:“好像真不是一夥,我當時跟那個方世豪在單挑,槍響時候,他第一反應是往後倒退。”
錢龍昂著腦袋說出我心底的疑問:“那第三方會是誰呀?”
賀兵俠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說:“咱們回煉油廠吧,我給齊叔打電話,讓他安排幾個人接應咱。”
我搖了搖腦袋否決:“他最近身體本來就不舒服,別因為這點破事打攪他了。”
我們一行五個人一臺車從大案隊門口熬了足足能有一個多鐘頭,確定肯定沒有人跟蹤以後,才風馳電掣的往市中心的人民醫院趕,等值班醫生替王嘉順處理完胳膊上的傷口後,已經是凌晨的五點多鐘。
哥幾個拖著疲憊的身體往租房子的地方返回。
回到家裡,王影她們幾個女的居然都沒在,我不由鬆了口大氣,我還真怕有損籃子因為我的問題拿她們開刀。
錢龍坐在沙發上,斜叼一根菸問我:“這事兒後面咋安排,今天你到koko酒吧砸場子肯定是得罪了孫馬克,繼續下去的話,不定還會碰上什麼危險,半途而廢,咱今兒一天的投資好像全白費了。”
蘇偉康瞪著倆燈泡似的眼珠子嚎叫:“幹,必須幹!草特麼的,我就不服這個勁兒了。”
錢龍沒好氣的瞪了眼蘇偉康罵咧:“你呼喊個雞八,大人們說話小孩兒別插嘴。”
“你再跟我裝逼,信不信我削你!”蘇偉康的虎逼和錢龍同出一脈,直接從褲兜裡掏出螺絲刀吧唧嘴。
錢龍一把薅住蘇偉康的衣領,硬拽進臥室:“誒臥槽,你是真不知道社會人多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