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哥,各為其主罷了。”張星宇皮笑肉不笑的瞄了我一眼,隨即又看向長相酷似溫婷的中年婦女道:“江太太,我之前說過的話仍舊有效,只要你把橙藍酒吧賣給我們,我替你掃平一切障礙。”
婦女雖然此刻披頭散髮,看起來特別狼狽,但是股子裡那副貴氣好像與生俱來,咬著滲血的薄唇,不掛一絲感情出聲:“我會考慮的”
張星宇假惺惺的搖著腦袋淺笑:“唉,樹倒猢猻散,一味堅持其實就是愚昧,江太太您可能還不知道吧,您大哥也就是溫平溫主任今天早上被突然召去上京開會了,緊接著您丈夫就服毒自殺,我想以您的經驗一定可以猜出來點什麼。”
婦女渾身顫抖一下,兩行清淚頓時滑落面頰。
張星宇拍拍手道:“言盡於此,三天之內你把橙藍酒吧賣給我,我原價要,三天以後,你就算想賣,恐怕也沒人敢接盤,而且我保證三天之後來催賬的人肯定是這次的幾倍,您不可能次次都求助朗哥這樣的無腦亡命徒吧?”
孟勝樂橫著眼睛吐了口唾沫低吼:“草泥馬,嘴上有痔瘡啊?”
“呵呵。”張星宇眯著狹長的眼睛掃視一眼孟勝樂,低頭看向小黃毛道:“哥們,腿沒事吧?這塊既守著醫院也守著巡捕,有事兒可得提前喊哈。”
得到張星宇的指令,那黃毛就地開始打滾慘嚎:“哎喲,疼死我了我腿疼,腦袋疼”
我恨恨的咒罵一句:“趁著能喊都嚎兩聲,今晚上我特麼就剁碎你舌頭!”
張星宇掏出手機對著我和那小黃毛拍照錄影:“巡捕同志,你們管不管啊?他不光行兇還對受害者進行威脅恐嚇,這事兒我們可都看在眼裡啊,難不成你們之間有什麼貓膩?”
“王朗,跟我們回組裡一趟吧。”王志梅和兩個巡捕直接擋在我前後,似乎生怕我跑掉。
對面的張星宇掩嘴輕笑:“有手機的朋友們都趕緊拍下來,發到各自朋友圈和咱們本地論壇裡,讓親戚朋友看看這些黑澀會的醜惡嘴臉,咱們得為共建和諧社會貢獻自己的綿薄之力”
孟勝樂憤怒的朝著張星宇就撲了上去:“逼養的,我特麼弄死你!”
我一把拽住孟勝樂的胳膊搖搖腦袋,接著朝張星宇翹起大拇指,微笑說:“路還長,咱們事兒見。”
“匹夫!”張星宇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轉身就朝奧迪車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