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你犯了大忌!王者商會這把如果倒了,你風生水起,可如果他們挺過來,你肯定玩完。”
陸國康氣急敗壞的臭罵:“閉嘴!”
隨即看了眼我們幾個,朝著門外喊了一嗓子:“劉洋”
劉洋、程正龍和鈕濤一溜小跑躥了進來,陸國康指了指我們仨說:“領王朗他們去隔壁房間先休息,喊個好點的骨科大夫給錢龍看看手腕。”
很快我們仨被帶到隔壁的辦公室裡,劉洋讓鈕濤去找醫生,他和程正龍替我們打了兩盆水,半真不假的邊替我們拍打身上的灰塵和腳印,邊咒罵:“侯瘸子這個老逼養的,早晚讓車撞死!”
我們仨誰都沒有吱聲,全都跟雕塑似的靠牆而站。
呂兵來的突然,走的匆忙,我們甚至都沒來得及好好的道一聲珍重。
房間裡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陸國康和侯瘸子的吵架聲,只不過牆壁太厚,聽不清楚他們具體在吵些什麼。
錢龍齜著牙,費力的拿左手拖著受傷的右手問楊晨:“晨子,你說兵哥是開玩笑,還是真走了?”
“他這個人從來不開玩笑。”楊晨失落的苦笑一聲,掏出剛剛呂兵給他的半支菸,插進自己煙盒裡,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楊晨的煙盒裡始終都有半根“白沙”煙。
大概二十多分鐘左右,鈕濤帶過來一個正骨的老中醫,替錢龍糾正錯位的關節,這時候陸國康推開門朝著我和楊晨招招手:“你倆跟我來一趟。”
“晨子你陪著皇上。”我皺了皺眉頭,制止楊晨,一個人朝陸國康走了過去:“我能當的了他倆的家。”
實事求是的講,此時的陸國康給不了我半分安全感,今天假如呂兵不出現,我相信我們仨最終的結局一定特別慘。
剛剛我們跟張鵬打起來的時候,陸國康看起來怒氣衝衝,實際上什麼都沒做,給我的感覺完全就是在演戲,這是他的地盤,我相信如果他不想,侯瘸子壓根不敢造次。
陸國康楞了一下,領著我重新走回會議室。
侯瘸子和張鵬已經不在了,半死不拉活的瞎子明也沒了身影,只有滿地嗆眼的血跡和摔成兩瓣的菸灰缸可以證明剛剛發生過什麼,陸國康隨便搬了把椅子坐下,朝我努努嘴說:“你也坐吧。”
我態度冷淡的搖搖頭說:“我站著就行,陸總您如果想問我呂兵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和他認識不過三四天,他之前就是楊晨家的一個出租客,在一塊喝過兩回酒。”
陸國康掏出煙盒遞給我一支,笑呵呵的問:“心裡是不是有怨氣吶?”
我猶豫半晌後,接過煙,替他點上,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陸國康吐了口煙霧,語重心長的說:“王朗啊,不是我今天裝傻充愣,實在是你們闖的亂子太大,昨晚上被逮捕的那幫小孩,有一半跟著侯瘸子混了好幾年,尤其是那個叫馬超的小孩兒,他一直替侯瘸子打理麻將館生意,地位不比瘋子低多少,被你一腳把左眼給踢瞎了,人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跑路,你說我能不讓他撒撒火嗎?”
我應付差事的澀笑:“您說的對。”
陸國康滿臉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嘆口氣說:“事情我幫你們解決了,給侯瘸子拿了八萬醫療費,他也答應以後不會再找你們麻煩,這錢從你們的工資裡按月扣。”
我心裡一陣嘲笑,如果沒有呂兵的突然介入,侯瘸子怎麼可能輕易罷休,你陸國康同樣夠嗆會替我們出所謂的醫療費,當然這些東西我也只是在心裡想想,臉上仍舊擺出一副感激的表情說:“謝謝陸總。”
陸國康將抽了幾口的煙一腳踩滅,若有所指的輕聲說:“你們進屋前,方舟給我打過電話,讓我無論如何護住你們,其實傻子都聽出來就是句客套話,這年頭沒有絕對的利益驅使,誰會傻乎乎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