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裝腔作勢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子:“我總覺得我挺白的啊,膚若凝脂、白裡透紅,不打擾恆哥養傷了,有什麼事情隨時招呼服務員,回見吧您嘞。”
“等等。”吳恆冷不丁喊停我。
我眨眨眼睛笑問:“後悔了啊?不要緊的,只要你帶頭,我馬上讓人給你送出去。”
“光頭強在嗎?”吳恆喉結鼓動兩下,欲言又止的乾咳:“我想跟他聊幾句,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能總在半空中架著,關於他媽的事情,我承認是自己一時衝動,但我不後悔,他毀約在先,我只是履行合議。”
錢龍恨恨的詛咒:“你真挺不是個人的,住著光頭強他大哥的酒店,還滿口理所當然的講合約,如果我們跟你一樣,就應該給你剝皮抽筋,完事再送去巡捕局。”
“我也一直沒把自己當人。”吳恆臉色不變的淺笑:“反正在大部分人的眼裡,我就是個翻臉無度、喜怒無常的變態,我何不順著自己的心思,怎麼開心怎麼活,你們也不用給我上課,在我眼裡,你們同樣也不是人,只是我遊戲人間的玩具。”
錢龍惱火的操起旁邊的凳子舉過頭頂:“你他媽得!信不信老子立馬砸爛你那張逼嘴。”
“皇上,走了!”我面無表情的掃視一眼吳恆,擺擺手道別:“我會幫你把話原封不動的帶給光頭強。”
“再多補充一句,如果他是個爺們,就親手給他媽報仇,有能耐別說弄死我,就算給我剁成肉餡包餃子我都覺得沒毛病。”吳恆猖狂的哈哈大笑。
走出房間後,錢龍揪著我的胳膊哼唧:“知道啥叫東郭先生和狼不?這狗日的就是個禍害,你看他剛剛那幅操行,真特麼欠收拾。”
“咱們一群餓狼難道會懼怕一匹孤狼嗎?”我歪脖反問:“他那種人活著其實挺可悲,你對他越是藐視,他越失落,但凡你憤怒或者生氣,都算著了他的道,這段時間誰也別搭理他,讓他自己擱房間裡裝精神病吧。”
“嗡嗡”
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震動,看了眼是丁凡凡的號碼,我馬上接起:“喂凡哥?”
“晚上有空嗎,幫你約了個法院的能人,董咚咚的案子最後估計會移交到他手裡,我意思是咱們提前跟對方接觸一下。”丁凡凡利索道:“完事咋安排,你看著整就行。”
“太有空了。”我拍了下大腿感激道:“謝了凡哥,難為你這麼上心。”
丁凡凡笑著回應:“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等我找好地方,再電話聯絡你,記得把皇上也喊過來,他最適合緩解氣氛。”
結束通話後,我又跟秦正中聯絡一通,隨即推開我的辦公室門走進去。
屋子裡,王嘉順、聶浩然、大壯和姜銘原本在小聲聊著天,見到我後,馬上全都站了起來。
“坐吧。”我隨意擺擺手,目視王嘉順道;“跟咚咚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沒?”
“說了,他捶了我一拳頭。”王嘉順指了指自己發紫的左眼窩乾笑。
我掏出手機道:“打你都是輕的,換成我是他,不把籃子給你薅下來都算你長得結實,我讓秦正中安排咱們跟董咚咚視個頻,時間不會太長,有啥想說的抓緊時間跟他嘮。”
幾人紛紛狂點腦袋,尤其是大壯和姜銘眼中更是充斥著渴望。
他們哥仨榮辱與共的總呆在一起,私交比跟其他人關係好也能理解。
現在我也完全看開了,人和人總有眼緣區分,哪怕是一個孃胎裡呱呱墜落的兄弟姐妹也有誰和誰非常好,誰和誰比較好,更何況這幫歲數相仿的大小夥子們,想讓他們全都和和睦睦,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
“影片開始之前,我想先問你們幾個問題。”等待秦正中接影片的時候,我瞟視小哥幾個:“嘉順在跟你們說他和夏夏抱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