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同為精神病的吳恆都沒能輕鬆拿下金光,而老凳子更是隻跟他拼了個旗鼓相當,可那傢伙在邵鵬手裡卻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這中間的差距可想而知。
簡單思索一下後,我朝著邵鵬出聲:“鵬哥,回頭您有空介紹我認識一下三哥的師父唄,他老人家在不在國內?”
邵鵬好笑道:“老人家?他可一點不老,年輕著呢,上洗浴中心經常1v7的大手子,除了嘴皮子不利落,我感覺他沒任何瑕疵,他人常年呆在青市,跟你師父私交很不錯”
“嗡嗡嗡”
話剛說一半,我握在掌心裡的手裡震動起來,看到是個鵬城本地的陌生號碼,為了表示出足夠尊敬,我直接結束通話,衝邵鵬道:“鵬哥,咱繼續嘮咱們的,等您走前能不能介紹我認識一下三哥的師父吶?”
“嗡嗡”
我的手機又是一陣顫動,還是剛剛的那個陌生來電。
“你先接吧。”邵鵬哈哈一笑。
“真特麼煩。”我嘴上罵了一句,裝作不高興的樣子按下接聽鍵:“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只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呼吸聲。
比起來絮絮叨叨的電話推銷,我更煩裝啞巴玩神秘的籃子,瞬間不耐煩的呵斥一句:“誰呀?不說話我掛了啊。”
“等一下,我我是崔珂!”
聽筒裡傳來一道弱弱的女聲。
我稍微愣了一下,沒有往下接茬。
“你你還在嗎?”見我不吱聲,她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我皺著眉頭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儘管上次經過吳恆的恐嚇嚇唬,基本已經確定崔珂沒什麼問題,但我還是對崔珂、田鑫她們這幫女的有種本能的排斥,到也沒什麼具體緣由,就是感覺她們出現的時間太湊巧了。
她的語氣緩和一點,乾咳幾聲:“你的外套我幫你洗好了,你現在在家嗎?我給你送上去。”
“不用麻煩了,有空我自己到你家取,我現在有點事情在外地呢。”我冷冰冰的回應一句:“還有別的事情嗎?”
她磕巴一句:“沒沒有了。”
“嗯,拜拜。”我直接按下掛機。
在電話結束通話的同時,我好像聽見她又問了一句“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等我將手機放到旁邊,邵鵬笑呵呵的努嘴:“紅顏知己啊?”
“不是,送快遞得,呵呵。”我敷衍的笑了笑。
“小朗啊,我是真羨慕你們現在這個年紀,可以盡情的揮霍和折騰,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反正總有後悔的餘地。”邵鵬摸了摸自己後脊樑上的墳墓紋身,長嘆一口氣:“像我們現在這個歲數,除了拿錢上洗浴、夜場買那種職業陪嗨妹的時間,正經姑娘誰樂意和我們多說一句話,所以聽哥一句勸,有的時候要珍惜,丟了的時候不遺憾。”
我不想跟邵鵬研究自己的私生活,忙不迭岔開話題:“哥,咱還是說說我三哥他師父吧,要不你幫我問問他,有沒有什麼速成高手的法子不?我現在是真心弱雞,只要和人交手就指定捱揍。”
“我是沒時間幫你引薦了,三哥催的緊,我們王者家的人基本全被限制入境,回來一趟,他承受的壓力太大。”邵鵬拿毛巾敷著自己額頭道:“你要是樂意,晚點可以自己去找找,我把他的地址給你。”
“踏踏踏”
一陣嘈雜的皮鞋聲泛起,緊跟著一個身著洗浴大堂經理西裝的年輕男人小跑進我們所在的小院裡,衝我焦急的出聲:“王總,車牌尾數368的本田奧德賽是你們車嗎?”
“對啊,怎麼了哥們?”我下意識的點點腦袋。
大堂經理滿臉內疚的解釋:“你們車剛剛被人劃了,後窗玻璃被砸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