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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來,你沒事吧。”
在何來即將頭朝後摔倒的瞬間,阿飄眼疾手快一把攙扶住。
“這孩子氣性真大,說兩句話,咋還好端端吐血了呢,咋地家裡有血庫啊,輸血不要錢唄。”錢龍歪著胯子,雙手抱在胸前調侃:“輸沒輸鐵子?”
“咳咳,不礙事,這點小挫折傷不到我,這幾天可能有點上火,吐出來舒服多了。”賀來拿袖管擦拭一下嘴角的血漬,自顧自找了個臺階下,隨即咬牙切齒的怒視我:“王朗,你們這幫人真是狼群,善偽裝,懂隱忍,明白怎麼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我輸的不冤。”
“你還露說了兩點,狼性表裡如一,說特麼幹你,就是幹你,天王老子下凡,也照樣攔不住!”我伸出兩根手指頭輕笑:“群狼懂得知己知彼,尊重每個對手,狼在每次攻擊前都會去了解對手,而不會輕視它,所以狼的攻擊一般很少失誤。”
“受教了。”賀來抬起沾滿自己血跡的胳膊,擺擺手道:“阿飄我們走。”
我驟然提高調門:“你走不了,我說過讓你帶上金光,他走你滾蛋,他不來你就得跟我找個地方轉轉。”
隨著我話音落下,地藏“蹭”的一下擋在小吃店的門口,抬起耷拉眼皮的注視阿飄:“搞不好,咱倆今天得比劃兩下。”
賀來鼓著腮幫子吹氣:“王朗,殺人不過頭點地。”
“我特麼都要殺了你,還管你是頭點地,還是腳點地!”錢龍甩了甩手腕子,呲著沒有大門牙的嘴巴吧唧:“小賀賀,輸了就要認,把那個下三濫丟出來保命,你問賺不賠,非大耳刮子挨臉上,才知道疼吶。”
賀來吞了口唾沫,眼神噴火的瞪著我:“王朗,你別玩不起。”
“來,你過來,咱倆面對面的論論,說不準我一高興,直接把你放了。”我揪了揪喉結,朝賀來勾了勾手指頭。
賀來猶豫片刻,掙脫開阿飄的攙扶,踉蹌的走到我面前。
“啪!”
我掄圓胳膊,甩手就是一嘴巴子摑在他臉上,賀來原地晃了晃,愣是沒讓自己倒下。
“嗖!”
阿飄見狀,一個猛子躥了過來,抻手就抓向我。
沒等她手指頭貼近我身體,地藏後發先至,從我側邊,抬腿踹了過去。
不知道是沒反應過來,還是刻意想要保護賀來,阿飄非但沒用躲閃,反而直接攬住賀來,用自己的後背硬扛地藏一腳,兩人隨即同時摔倒,撞翻後面的一張桌子。
明明阿飄要比賀來承受的力量更大,但她卻先一步爬起,迅速將賀來攙起。
“賀少,金光不來,你今天肯定是走不了。”我點燃一支菸,盯盯注視賀來:“當然,咱也可以換一種結束方式,你敲鑼打鼓上醫院,跪在我兩個兄弟面前,請求他們出院,這事兒咱暫時翻篇,我地賣高賣的從你這人賺一桶金後,就不再嚯嚯你,否則凡是有你賀家入股的地產,我就摻一腳進去,鵬城搞房地產的這麼多,我不信他們都跟你是一條心,你信嗎?”
“讓我下跪?哈哈哈”賀家突兀癲狂的笑了:“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說過一句話,男人沒有對錯,只論成敗!永遠不要跟人去認錯,不認,我輸一陣子!認了,我輸一輩子!王朗,我就算賠到傾家蕩產,也肯定不會讓你在我面前昂首挺胸,不就是幾個樓盤麼,我賠本送你。”
“賀少大氣。”我學著他的樣子,翹起大拇指。
“王朗,你不用跟我玩這一套,你沒膽殺我,我死了,我大伯會瘋,我們賀家這些年積累下來的關係和人脈,會同時像你發動進攻,我能想到,你肯定也不會漏算。”賀來吐了口帶血的唾沫,衝我獰笑:“你為什麼執意要金光?因為你哆嗦他,你害怕一個受過刺激,神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