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那種人,都算不上真正的紈絝,我在羊城很多朋友,現在基本都玩遊艇玩私人飛機,可他們出門時候,頂多也就是幾十萬的座駕,基本看不出來有錢沒錢,還有幾個頂尖的富家二代,在國外有莊園,專門搞些珍惜動物來養,什麼獅子、老虎、美洲豹之類的,那幫人玩的才叫真正的高階。”
一邊閒聊,我們一邊溜溜達達的往前走。
走到街尾時候,突然看到十字路口圍聚著一大群人,而剛剛那兩臺跑車則一前一後橫停在馬路當中間,旁邊還有一臺被撞翻的電動小三輪,一個身上套著環衛工作服的大姐滿臉痛苦的崴坐在地上,額頭和手臂處全是斑斑點點的血跡。
“操特麼得,你是不是聾啊!沒聽見按喇叭嗎!”
“把老子車漆碰掉一大塊,得了,我也不用你賠,趕緊起來滾蛋吧。”
兩個打扮的溜光水滑的青年滿臉憤怒的朝著環衛大姐厲喝。
環衛大姐委屈巴巴的辯解:“我正常行駛,明明是你們闖紅燈,怎麼還罵我?我腳踝疼的厲害,根本站不起來”
“怎麼個意思?還要訛我錢不成?信不信我特麼給你撞死都白撞!”其中一個青年囂張跋扈的臭罵一句,接著回過身子,朝圍觀群眾擺手驅趕:“都別特麼圍著了,趕緊該幹嘛幹嘛去,誰再敢瞎拍亂照,老子把手機給你們砸爛!”
“小朗子,你看那小子眼熟不?”葉小九忙不迭靠了靠我胳膊,指向轉過身子的那個青年。
當看清楚那人模樣時候,我禁不住樂出聲來:“哎喲呵,這不羊城地區花式捱打組的衛冕冠軍洪震天嘛,白哥、蓮姐,準備熱身,來活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