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顯得咱好像挺不靠譜似的。”
玩鬧間,兩臺黑色賓士轎車停靠在飯館的門前。
“嘭!嘭!”
幾聲車門開啟,就看到西裝革履的李倬禹帶著鼻青臉腫的洪震天還有兩個青年速度很快的從後面一臺賓士車裡跳下來,隨即畢恭畢敬開啟前面那臺賓士的車門,將一個剃著毛寸短頭,穿身青灰色唐裝的中年漢子迎下車。
中年漢子的長相不算有多突出,但是一對如鷹似隼的眼眸格外的有神,這傢伙正是跟我打過兩次照面的賀鵬飛,比起來上次見面時候,我能清晰的感覺出來他的氣勢似乎更加磅礴。
“賀爺。”看清楚正主以後,我馬上笑盈盈的佝僂腰桿湊過去,同時伸出自己的手掌。
胳膊上打著一層厚厚石膏夾板的洪震天叼著眉梢不屑的呲牙:“王朗,你們頭狼最近是經濟困難嗎?如果沒錢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我借給你點,請賀爺和我們吃飯,居然找這麼低廉的地方,你不怕掉價嘛。”
“好酒配好菜,啥人啥對待,說話前先過過腦子,我的邀請名單裡有你名字嗎?一個臭要飯的還特麼嫌飯賴,操。”我輕蔑的掃視他一眼,抻手握住賀鵬飛寬厚的手掌道:“賀爺,您別看這地方簡陋,但絕對是鵬城不多見的特色館子,以您的身份啥山珍海味沒見過吃過,我今天就算擱桌上擺一盆紅燒蝙蝠,您老估計都覺得一般般,所以我尋思著,咱不如返璞歸真,整點家常的,接地氣的邊喝邊聊。”
站在賀鵬飛身後,儼然一副拎包小弟的李倬禹笑呵呵的損了我一句:“頭一次聽到有人能把摳門解釋的如此清新脫俗,王總好口才,怎麼著?現在狂的連跟我握手的場面事兒都不想做了嗎?”
“你見過有人去殯儀館給死屍握手的嘛?你跟死屍唯一的區別就是你鼻孔會喘氣。”我撇眉回懟一句:“你說你個搖頭從來不花錢,基本全是蹭卡的選手老跟我嗚嗚咋咋的叫囂神馬?”
“哈哈哈,王老弟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賀鵬飛張嘴爽朗的笑了。
我再次往下弓了弓腰桿,做出邀請的手勢道:“賀爺您捧我了,我就是煩某些拿腦子當擺設的損籃子,真心話哈,以您的身份就算出門帶寵物,也該挑兩隻像樣滴,要不我回頭幫你物色物色,我有個朋友是開寵物店的,什麼柯基、薩摩應有盡有。”
“王朗,你注點意!”李倬禹橫眉怒視我。
白帝一步跨出,直接擋在李倬禹和洪震天的面前,似笑非笑的豁嘴:“注意什麼啊?今天這飯館我們包了,不歡迎寵物和輝煌公司的進去,待會我就找人寫塊牌子掛門口。”
凝視白帝幾秒鐘後,李倬禹很狡猾的把包袱甩給賀鵬飛,淺聲道:“賀爺,您看這”
賀鵬飛眯縫眼睛看向我:“王老弟啊,倬禹和震天是我請來的朋友,你擔心鴻門宴,我也怕啊,你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老哥哥吧?”
如果按照我的本意,我肯定不會給李倬禹、洪震天上桌的機會,但一想到昨晚上師父叮囑的那些話,我緩了幾秒鐘後,馬上擺擺手道:“當然啦,賀爺的話那就是聖旨,別說帶倆小寵物,就老就算當眾掀桌,我這小輩兒也絕對會受著。”
洪震天梗脖低喝:“王朗,你特麼會不會說話。”
“趕緊把嘴閉上吧鐵憨憨,你是不是又忘了捱揍是啥滋味?”我斜楞他一眼,將賀鵬飛讓進了小飯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