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吼的大俠,更不是個熱衷見義勇為的五好青年,對於那名受傷的環衛女工我確實很同情,可絕對沒想過要幫忙,之所以猶豫半天沒有走,只是因為肇事司機是洪震天。
“撞完人就想走,還有沒有王法了!”
“就是,簡直猖狂至極,把他們全都拍到網上去。”
眼見兩人已經把車門“嘭”的一下合上,圍觀人群中終於有人憋不住了,兩個膀大腰圓,看起來像是大學生的男孩氣哄哄的站了出來。
炎夏民族從來不缺乏正義,只不過太多的現實和醜陋讓越來越多的善良人們不敢過於熱情,人們只能為自己披上一層“麻木”的偽裝,而這種偽裝也常常會隨著有人帶頭揭竿而起,在瞬間變成群情激憤。
果不其然,當兩個挑頭的大學生站出來時候,四周圍觀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股腦全都圍攏過去,直接將兩臺跑車困死。
“曹尼瑪的,你倆要當烈士啊!”
面對潮水一般湧動的人群,輝煌公司的天少終於發飆了,挺大個腦袋探出車窗,凶神惡煞一般橫著眉梢,指向衝在最前面的兩個大學生呵斥。
“嗡!嗡!”
而跟洪震天一起的另外一臺跑車則馬上發動著,如馬嘶似虎嘯一般的排氣筒聲音驟然泛起,車身也躁動的一顛一簸的往前顫動,大有一腳油門踩到底將擋在前面的人群給直接撞翻的意思。
隨著車身往前推動兩三米,擋在周邊的人們立即“呼啦”一下朝旁邊擴散,比起來伸張正義,個人的小命更重要。
見到同伴的蠻橫起到了效果,洪震天開啟車門又跳了下來,手裡還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片砍,刀尖指向前方,噴著唾沫星子厲喝:“尼瑪的,就特麼你要跟我討論王法啊!”
兩個大學生瞬間嚇得往後到退。
“還特麼有誰!不服氣的往前站!”洪震天又梗脖將刀尖指向另外一個方向,他刀尖指向哪,哪的人就往後退,一時間兩臺跑車周圍立馬閃出來一大片的空地。
“不行,我特麼忍不住了,必須收拾他!”我吐了口唾沫在掌心,然後搓了搓雙手,低頭開始尋找磚頭。
別人怕他,是因為對他不夠了解,而作為羊城“主揍”洪震天的承辦方,我對丫挺再透徹不過,別說他手裡拎把沒開封的小破刀,就算給他挺滿配加特林,他也照樣逼事辦不明白。
我這邊正要找武器親自上戰場的時候,突兀聽到“卡擦”一聲玻璃破碎的脆響,緊跟著又是一陣人群齊齊發出的驚呼聲。
待我再將目光投向洪震天的時候,眼珠子一下子瞪直了,只見洪震天的那臺小跑的前擋風玻璃被一個玻璃杯子從當中間砸出來幾條蜘蛛網似得大裂縫,而王堂堂則居高臨下的踩在車前臉上,俯視洪震天。
洪震天一臉蛤蟆見著天似得不可思議,指了指自己破碎的車窗,隨即狠聲罵咧:“你特麼敢砸我車?老子弄死你!”
話音未落地,他握起片砍就朝王堂堂的小腿部位橫斬過去,王堂堂輕盈的往起一跳避開刀鋒,接著右腿往側邊一彈,左膝蓋朝前繃曲“嘭”的一聲重重撞在洪震天的下巴頦上。
“咣噹!”
“咚!”
兩聲輕響同時泛起,前一聲是洪震天的片砍剁到自己車身的動靜,而後一聲則是他屁股砸地面發出來的。
一點不誇張,王堂堂一膝蓋下去,至少一百四五十斤的洪震天直接倒飛出去兩三米遠,重重跌倒在地上,嘴裡吐出來幾顆帶血的槽牙。
“臥槽!我天哥一直在用實際行動詮釋,什麼叫裝最硬的逼,挨最毒的打,就這一下子出去,又不知道得讓哪個口腔醫生賺多少錢。”葉小九表情誇張的長大嘴巴。
“跟我猜的差不多,這傢伙確實有兩下子。”白帝和洪蓮不知道